温素嚅嗫着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两人出了门,谢琛没有去素津的休息室,而是带着她乘电梯按下顶楼。

    温素欲言又止。

    谢琛神色平淡,“时间太晚,今晚在这里住下,明天回昌州。”

    温素低下头。

    谢琛眼神扫过电梯墙壁,光可鉴人落着她的影子,她站的很靠后,有意跟他撇开距离。

    紫色的长裙礼服很保守,只露出脚踝和手臂,却藏不住身体曲线,在影子上惊魂夺魄的大S。

    谢琛身体绷紧,很多男人一辈子都可能找不到跟自己契合的女人。

    午夜梦回是不可复制的巅峰,激发出他隐藏起来所有的野欲。

    引他沦丧,诱他疯狂,一个可以榨干他的靡艳妖鬼。

    “你父亲的事还想查吗?”

    温素克制住没抬头,“不用……麻烦了。”

    两人已经分开,她配合出席宴会是为了还债,温素不想再欠他什么,债务也好人情也罢,一点一滴累计起来,将来分不清楚。

    谢琛掏出烟盒,磕出一根烟,面容凉森森,“放弃了?”

    温素有些僵硬,“我……”

    她张开嘴却又不想解释了。

    她没打算放弃,只是想着以待将来还清谢琛后,她还有半生时间。

    一个一个父亲生前好友拜访下来,她总能得到一点什么。

    一团乱麻里抽出一根线头,追根溯源,不怕不能查清当年真相。

    眼下既然已经分开,就没必要着急解释,倒显出她那份隐秘的在意。

    况且成年人的纠缠都是从想要解开误会开始,他冷淡表明态度,温素也该保持距离。

    “我帮你继续查。”

    谢琛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带而过,漠然强硬,不容置疑。

    温素顿时愕然,“……不好麻烦你。”

    她想起季淑华,想起幸福家园洗衣桶里混搅的衣服,黑与红,她已经想到那些暧昧横生夜晚,极致的热烈火辣。

    季淑华看起来清冷高傲那一挂的,却会有这样的衣衫,明摆着是为了他。

    女人总会为了男人改变自己,爱的有多深,改变的有多彻底。

    温素心下恻然,她不是圣母。

    只在打工还债的日子她见过很多女老板,多次救她与水火。

    从她们身上,温素最能领会是对同性的宽容。

    相比男性生下来就能继承一份家业,有一个容身之所。

    女人要可怜的多,她们更像蒲公英,被生活推到哪里,哪里都可能是她的家。

    同在人间,却是客人。少时在父亲家暂住,长大了去丈夫家住一些年,最后在儿子家落一落脚。

    都如风中飞絮,水上浮萍,所以那些女老板素昧平生,也愿意朝她深处援手,女性最应该互助,免于相互攻击。

    也许季淑华高门出身没有这些压力,可她对谢琛是十年依恋,真真切切的爱意和眷恋。

    况且她爱的光明正大,合乎道德,合乎法律,亲友祝福。

    小孩子争玩具还讲究个归属,分个先来后到。

    温素一个成年人,更懂这些道理。

    她的顾虑一直很浅显,谢琛一眼扫过,“你怕淑华介意?”

    温素敛下眼睫。

    谢琛掏出打火机点了烟,“她不介意。”

    也没有立场介意。

    谢琛压着脾气,人天性向往品德高尚的人。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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