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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普言低眉顺眼。

    打火机清脆的声响再次响起,谢琛深吸一口烟,“裘齐放怎么会遇见她?”

    钟普言神色变的慎重,“这次地产晚宴整个省能参会的都来了,裘齐放不够资格进不去,一直在酒店附近盘桓,制造机会偶遇人脉。温小姐出酒店时恰好被他看见了。”

    男人眉目阴沉下来,“只是偶然?”

    钟普言摇头,“目前裘齐放的证词如此,至于背后……不好说。”

    不好说就是背后有疑点,目前还不确定。

    谢琛面上罩了一层霜,“管平呢?”

    “管秘在楼下办手续。”钟普言停顿一下,“那裘齐放?”

    谢琛隔着百叶窗缝隙望向室内,眼底是化不开的阴鸷,“你看着办。”

    钟普言心领神会,在背后疑点未查清之前,按照法律的底线给于严惩,若是背后疑点确定,那也跟他没有关系,到时候怎么做管秘书比他清楚。

    上流社会阴暗私密,他这些年见得不少。谢家只是恪守法律规章,不代表他们就比其他名门好惹。

    不说谢大和谢三,就只论谢琛,他走的是大道直行,惹到他不用怕阴私报复,但他向来不动则以,一动就将人摁在死地里。

    就拿王三做例子,可能名门里很多人都觉得谢琛手段仁慈了,就只送到部队里,王家和王三本人的产业丝毫不损。

    可以钟普言对王三的了解,入了伍,还是在谢三的部队,就是一场对他量身定做的酷刑。

    他们这样出身的子弟,钱财地位损失再多,只要家族还在,身外之物总有回来的时候。

    可在部队里若自己性子都被强行改变塑造成别的样子,那名字还是王三,内里已经是不原来的人了。

    这种手段,让他都后背发凉。

    钟普言转身离开却正好迎面遇见上来的管平,他神色匆匆,点头后擦肩而过,钟普言无声笑出来。

    他也算是给谢琛工作的打工人,少不了希望工作越少越好。现在看管平的神色,他回去也不必准备什么裘齐放的起诉材料,这事后面估计有的是秘密。

    管平神色要比钟普言凝重的多,“谢总,裘齐放确实不是无意见遇见温小姐。”

    谢琛指间烟被掐断,“拿来。”

    管平将手机打开递过去,“酒店后门的摄像头,只拍到一个西装男人和裘齐放同行,但两人分开后,裘齐放就在温小姐房间的楼层开了房,并且问过前台有没有跟温小姐相邻的房间,只是酒店客流量大,当时恰好没房了,才开的同楼层房间。”

    谢琛盯着视频看了几秒,像是想起什么。“她父亲死后,她的经历查过吗?”

    管平回想一下摇头,“没有细查,温小姐的履历很简单,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当时只调取了温小姐大学和街道的资料。”

    谢琛想到她在牌桌上的犀利聪明,强求分开的倔强,还有烧烤摊上老板娘嘴里那个称霸街道的小霸王。

    都跟她现在的性格相去甚远,自相矛盾。一个人性格很难改变,除非世事艰难,磨难沥血。

    男人手中打火机来回翻转,银光乍现,又隐入指间,胸腔憋着一口闷气,不知是为房间内的女人,还是为自己本来的目标杜建平。

    他垂下眸,“去查吧,细细的查。”

    管平应是后离开。

    他效力谢琛很多年,也算了解他。

    谢琛是个深不可测的人,行事有章法,有谋略,该走的棋子干脆利索,不敢走的绝不枉费功夫。

    温小姐的父亲牵涉到杜建平,他会细查当年不奇怪。

    可现在温小姐好像由之前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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