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现在磕头赔罪,您都不看在眼里。可我求求您,看在我是一个母亲的份上,我家里孩子正在上大学,公司出了事,他连生活费都没有,一个月才一千块,饭都吃不饱,您松松手,放了我们这不起眼的母子。”

    温素抿紧唇,七年过去,她儿子已经成年,有手有脚,一个月还有一千的生活费。

    可她当时呢?连饭都吃不起,一天七八份工从凌晨干到深夜,她也求过这个女人。大街上横跪在街头,人来人往的喊着我错了,可这个女人像是看了一场满意的笑话,过后也并未遵守诺言放过她。

    她气的颤抖,蔡韵抚着她的背,“这位女士,真当过去无人知晓?先不说你们那两家公司有多少违规违法的地方,就说你家男人,他在警局可要仰仗你那位叔叔,你无辜在哪?”

    那女人面色僵硬一瞬,又哭起来,“我叔叔现在也被革查了,温小姐我家男人是我家男人,他犯了错,你冲他去,跟我这娘家有什么关系啊。”

    蔡韵挑眉,“你娘家若是没错,你怕什么,法律自会给你公道。至于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年警局也不是某些人一手遮天的地方,该找到的证据也都能找到,你真当能藐视人民法律吗?”

    女人急了,猛的扑上来。

    温素拉着蔡韵想把她藏在身后,蔡韵已经挥臂横扫,一把将女人推出去,“别墅里也有监控,闯入民宅,袭击民众,你有什么话还是留着跟警察去说吧。”

    她扬起另一只手,电话界面通话时间显示很长,从她进门开始就拨通。

    女人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指着温素咒骂,“小贱人你装什么装,我说你怎么一直不出声,原来是留着有这手。难道我当年冤枉你了?仗着你那胸脯不好好上学,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清楚,为什么你那工作从来干不长,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正经人,你敢让警察去问吗。”

    “当年她打过工的店,有多少老板娘还恨这个狐狸精。现在攀上京城里贵人,就想装白莲花洗白?”她对着电话大喊,“警官同志我也有证人,那些老板娘我还有几个认识,你们去问问她们,这个女人是不是上班时间存心勾引男人,店员老板,她连客人都不放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西城区警察来的很快,那女人被拉上警车还是咒骂。

    蔡韵跟着警察去做笔录,温素僵坐在沙发上一阵头晕目眩。

    整个人都像抽走了精气,直挺挺成了泥胎塑偶。

    她从来都不喜欢自己这幅身材,就算用布条裹住,轮廓依旧明显。

    她只要站直腰,男人的目光就会落在上面,黏腻的,贪淫的……

    她收到的包养协议比她签过的入职合同都多。

    哪怕她严词拒绝,冷若冰霜,可男人们都不将她的抗拒放在眼里。

    后来她学乖了,肖云漪也知道她的处境,再有兼职都是找女老板开的店铺,却依旧挡不住蜂拥而来的麻烦。

    明明她长得不出彩,除了身材没什么拿得出手,可总是有源源不断的男人被她遇上。

    肖云漪曾经劝她,天生就是吃二奶这碗饭的。

    若是二奶行业有业绩,她必然是销冠,天道钦点。

    可她最不愿走这条路,鼠目潼潼的路上还有女老板愿意出头护她,所以肖云漪骂她是坚贞的卫道士,温素从不反驳。

    院子里突然想起窸窸窣窣的动静,像脚步声,却没有蔡韵的轻盈,也不是谢琛的沉稳。

    温素一激灵,本能蹲下身藏在沙发后。

    外面天色暗下来,四周静悄悄的,越发显得那声音接近。下一秒落地窗上映出模糊的身影,瘦高挺直,颀长的是成年男子才有的身形。

    温素吓得缩紧,感觉客厅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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