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对这个女人没兴趣,他撩就撩了,眼看着有兴趣,他再多犯贱,那就是老虎跟前撩胡须,纯纯活的不耐烦了。

    上菜后的话题就被谢琛全程把握,他们在谈事,间隙兴致上来,年轻男人还开了一瓶好酒。

    酒意上头,年轻男人还是没忍住,冲着温素呵呵笑:”妹妹,今晚哥哥看你顺眼。机会呢,哥哥给你创造,就看你把握不把握得住。”

    温素脸色绯红,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她跟谢琛之间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是看着谢琛,他此时松弛迷离,板直的腰背也落下来,对年轻男人的话不置可否。

    温素想了想还是将解释的话咽下去,男人讲究面子,酒醉的男人更是在意。

    她现在说多说少,难道还要跟酒鬼论短长,而且她也不善言辞,索性闭嘴了。

    晚上温素扶谢琛回小楼,迎面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正着。

    路上荧灯昏暗,她还没有看清来人的样子,就被用力挤开。

    “谢总我来扶就好,他习惯我来照顾他。”

    周丽清的声音,温素一时间有些发愣,转念想到她正是谢琛的生活秘书,遂跟在身上,没有阻拦。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走,到了小楼近前,温素发现前面女人根本就没有停住步伐进去的意思,反而踏上了另一条绕过小楼的路。

    温素踌躇着上前拉住她,伸手指着小楼:“周秘书,飞羽阁已经到了。”

    周丽清抖开她的手,“放开,谢总不住那里。”

    温素迟疑,“可是管秘书说……”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周丽清嗤笑一声打断,分外不屑:“温小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些年想爬上谢总床的女人多了去,但都有分寸,还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猴急不长眼。”

    周丽清抬手将谢琛的胳膊搭好,“谢总现在不省人事,需要好好休息,你确定还要坚持,拦着我?”

    温素用力捏着手指,“周秘书,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只是管秘书说过,谢……总是要住在飞羽阁的。”

    她强挺着脊背,还是把这话说出来,谢琛对她很好,那她也要有所回报才是,管秘书是他的贴身秘书,交代过他就住在飞羽阁,那她就不能任由其他人不明不白将谢琛带走。

    周丽清讥讽一笑,挑眉道:“管秘书?平哥是总助,我才是谢总的生活助理,谢总的衣食住行一向都是由我在安排,他住哪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

    温素有些讷讷,她大学没毕业就跟前夫结婚,这些年也一直在家照顾老人,分不清周丽清嘴里秘书的职能划分,此时见她虽然疾言厉色,却笃定非常。

    温素犹豫少许,退后一步,将路让开。

    周丽清嗤笑,眼睛满含不屑,擦肩而过时,在温素耳边低声道:“温小姐,出来卖的,什么浪荡样子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你年纪这么大,还装无知单纯这一套,手段未免太拙劣了。”

    温素一顿,尖锐的指甲嵌进掌心,音色都变了,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妓女,我和他清清白白。”

    周丽清轻嗤一声,擦肩而过。

    管平翌日清晨找过来的时候,温素正躺在床上瞪眼看天花板。

    她这一宿都没怎么睡,难堪不安在心中如网一般交织着,到现在遇见的人都默认她跟谢琛的关系暧昧,哪怕谢琛没有那个意思,她也会主动爬床一样。

    她果然还是应该呆在那套房子里,就像前夫说的那样,她这种失败怯懦者就应该藏在见不到人的阴影里,每次出现在人前只会留下一个娼妇一般的形象。

    “温小姐,谢总在您房间吗?”

    昨天晚上刘书记突然来了,他跟刘书记的秘书事先对接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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