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成为专属的特权。
他以前无可无不可,叫了就答应。季淑华也叫过,后来在酒局,跟其他女人撞了一次,第二天她又换回二哥。
谢琛对这种暗戳戳敏感的女人心思看在眼里,不放在心上。
可灯下女人叫他名字多了,他蓦然想起这个叫法。
温素摇头,“你不是我哥……”
她老派,称呼带个哥字,有种禁忌的背德感,她母亲称呼父亲,要么名字,要么小名,男女感情还是平辈适宜。
谢琛一怔,其实那些女人叫他琛哥,很聪明,将自己摆在下位,或许仰视他,盼望他,但更多是要获得他的宽宠和给与,用一个称呼绑定长期饭票。
他现在突然理解什么叫真诚才是必杀技,也体会什么叫乱拳打死老师傅。
不套路,无套路,不懂套路,男人拿不准,出其不意的时候最容易心动。
谢琛将头埋进她脖颈,潮热的呼吸喷出去,带回来一股清淡的香,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出了声,“叫吧。”
温素弯眉笑,“谢琛。”
男人又嗯了声。
温素没觉得敷衍,都说女人是慰藉男人,转变强硬的良药。
可同样,男人也是女人的渴求,柔软里的支撑。
男人圈在后背的手臂抬起一瞬,又落下,腕表显示的时间已然不多,谢琛极力克制情绪,“晚上锁好门,我走了。”
温素不疑有它,“有工作吗?”
“嗯。”男人站直身,“让蔡韵过来陪你吧。”
温素愣怔,他在的时候,蔡韵会提前避开,这个时间已经晚了,从老城区过来太折腾,“今晚我一个人可以的。”
“那就明天。”男人喉结滚动,“我最近都不回来了。”
温素恍惚一秒,收回手,目光定定落在男人脸上。
时间在她眼中拉成细长紧绷的线,谢琛以为她会问原因。
温素却低了头,退后一步。
她一向不笨的,在意的事上天然的警觉又敏锐。
“你刚出了事。”谢琛肩背绷的很近,眼底晦涩起伏,“无事别出门,我会安排几个安保过来。”
温素没言语,谢琛感受到刚才亲热的那一丝柔软正在渐渐消失。
其实不只他,温素心中沉甸甸压着一块巨石,坠的她发僵发沉。
沉默中,男人背影转瞬消失在门口,随着院中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屋子里空寂在一寸寸扩大。
温素的呼吸一轻再一轻,直到完全屏住。
她连问他是不是去谭园都不敢,或许男人的晦涩本就是答案。
事实上,也根本没问的必要。
她知道谢琛和季淑华的婚事被搁置,知道谢琛给了季淑华机会,知道他们不算在一起。
可机会就是机会,他要回谭园陪季淑华,而季淑华同样知道她的存在。
温素整个人仿佛被蚕食,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她到底算不算第三者,她如今又开始不确定了。
季淑华等到晚上九点,终于等到谢琛踏进小楼。
她犹自不敢置信,这算她第一次争赢那个女人吗?
“二哥。”她喃喃如在梦中,“你真不留在西城?”
谢琛兀自走向楼梯,将不耐烦隐藏很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二哥。”季淑华追上来,“那我们明天早上去跟我叔叔用餐?”
谢琛没回头,短暂应了一声。
季淑华追到楼上,“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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