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退下来的精英。
进了屋,谢琛端坐在沙发上,黑色羊绒毛衣卷了袖口,指间夹着烟,他比平时烦躁,眼中暗影重重,比她见过隐忍稳重的模样更暴露真实。
“你怎么过来了?”
“想见你。”季淑华由衷,“二哥,我想见你。”
他皱了眉,“几点的飞机?”
他误会了,以为她是来临别辞行。
季淑华忍着心慌,到他身边坐下,没挨太近,“二哥一个人?”
谢琛身高体长,坐下也比季淑华高出一头,居高临下俯视她,“你想说什么?”
他没有以往克制,烦躁压抑不住,再不耐跟她兜圈子,眉眼间锋锐尽出,割的季淑华惊怕又心涩。
她目光落在茶几上,光秃秃的果盘,放的位置也不对,偏到一边,根本不符合他板正的作风。
“温小姐……没伺候你吗?”
谢琛重重扯一把领口,“我不用伺候。”
季淑华视线扫过对面单人位沙发脚,方正柱脚后面半露圆红的苹果,再往里阴影深处仿佛还有橘黄色。
“她……气你了?是不是吵架了?”
男人眼神冰冰凉凉的,看着季淑华一颤。
落地窗上枝桠枯影飘摇,四季轮换,万物变迁,只有他沉稳如山石壁垒,季淑华深切迷恋他。
因为迷恋,所以小心翼翼,一步也不远行差踏错
在谭园,于兰曾来激怒她。
边院的竹林小楼连着两夜,蔡助理都是在外面单开房间睡,还去药楼拿过四盒避孕套和消肿化瘀的药膏。
吞吞吐吐要刺激性最小,于兰说是专门用在隐私部位的。
季淑华一直跟他没有实质进展,可早几年圈子里女人还未被他手段吓退,春心荡漾的,不乏大胆用经验丈量他。
九成觉得他肩宽腰劲,又是经过部队打造的威猛悍壮,真战起来,如狼似虎的女人都不是对手。
一成吃不到,泛酸水。也不敢说他中看不中用,只数着年岁,赌他厉害不超过四十。
于兰绝对开了荤,她说起来时还没激怒她,反倒自己恨得咬牙。
当时她还在想来日方长,没想到她叔叔本性难改,一点都不顾及她的劝导。
“时间不早了,我让管平送你去机场。”
季淑华咬着嘴角,环顾室内,二楼静寂无声,楼下的待客室和厨房都关着门。
她脱下外套,里面单穿一件珍珠白的抹胸,她没有温素波涛汹涌的资本,抹胸紧了一码,也能挤出诱人的沟壑。
谢琛眉头锁的更紧,“穿上。”
季淑华下定心要撩拨他,以前知道他不喜欢放荡,只在谭园那次仗着酒醉才敢过界几分。
但她叔叔说得对,外表再禁欲,也是男人,男人都有欲望,上流社会那些有名有姓的涉政人士,平日里有多正经,私底下就有多疯野,事业权势大到一定程度,总需要有一处释放压力。
女人和性,是最接近也最能满足的渠道。
她下半身特意穿的裙装,内衬很短,外罩一层薄纱可以取下。
谢琛已经不耐到极点,站起身就走。
季淑华鼻尖酸涩,心下又惊急,扑上前保住谢琛的胳膊,紧紧扒在他身上,“二哥,她可以的,我也可以,花样姿势我全都接受,只要你要我。”
她整个肩膀都裸露,站起来腰也空着,谢琛像推开都无处下手。
干脆撇过脸,声音急沉,“先穿上。”
季淑华将他胳膊挤蹭进胸前沟壑,整个人都粘得更紧,“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