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钟普言底下的女律师先来提供法律援助,接着已经升任决策层的总经理被坚决辞退,内部核查总经理过往事务,还在业内通报。

    他对不相识的女员工尚且如此,何况跟了他的女人。

    季淑华松了拳,又紧。“不对,就算二哥看不惯张应慈,也不至于亲手破了自己的底线。”

    陈武也不了解谢琛,“那您想怎么办?”

    “她就在昌州跑不了。”季淑华拿出手机,“我叔叔找过谢伯伯了?”

    “是的,谢家对联姻的态度不变。”

    “那就叫谢伯伯和爷爷来看看,红颜祸水他们不信,但真实存在。”

    …………

    到了何文宇出院的日子,温素本意是去医院接他,但晚了一步。

    她吃过早饭才出房屋,何文宇站在阳台上同她打招呼,“吃完早饭了?”

    “嗯。”温素手搭在眉上遮住阳光,才看清他样子。

    何文宇穿腻了病服,甫一出院就打扮得花里胡哨,个子高皮肤白,穿了酒红色西装,头发用了发胶整齐后梳,很像电影中烟雾缭绕间朝人放电的赌神。

    “吃了什么,我在二楼都闻见香味。”

    温素报了名字,“裕湘楼,西街上第五家。”

    “味道如何?”

    温素多少年未给人推荐过饭菜,她给谢琛都是自己做的,用料做法能讲明白,但外食,“还好。”

    何文宇支着头,“那我一会儿去尝尝。”

    阳光还是刺眼,温素转步到阴影里,“你的伤——”

    何文宇幼稚举高手,“打十个不成问题。”

    温素发笑,小时候何文宇帮她写完作业,她总拍他肩膀说是过命的交情。一句戏言,在成年重逢后倒是成了真。

    “你要出门吗?”

    “出去透透气。”何文宇俯低身,角度问题,温素从阳台栏杆缝隙中清晰看见,酒红色长裤随着他动作绷紧腿部线条,臀适度翘起,外套盖不住,露出硬实挺翘的弧度。

    温素转移视线,她对何文宇的生疏,来自成年后他的不可捉摸,但那晚救命之后,这点生疏消弭无踪,“医生说让你多修养。”

    何文宇笑,“医生让我多修养,还是素素让我多修养。”

    温素对他找到小时候的熟悉,回答蓦地带了几分那时的机灵,“你的伤让你多修养。”

    何文宇对她细微变化很敏感,长睫毛下晦暗翻涌,“我的伤说它可以。”

    在医院他后悔了,四年前一见失望,他不愿现在的温素污浊了他记忆中的小太阳,就此将过去和现在完全割裂,不见她不管她。

    再见面,她身边有了谢琛,他是起了利用的心思,一而再的接近。

    两个同病相怜,不断失去的灵魂在心底相互抗拒。她抵触不怀好意的危险,那般敏锐,明明还是小时候里子,他却固执己见。

    “回去吧,太阳晒到你了。”

    何文宇摆手。

    温素又往后退几步,后背顶着墙根,“何文宇——”

    “嗯。”

    “注意安全。”

    何文宇笑了一声,又和小时候不像了,明明敏锐察觉到他不对,照小时候的性子,痛骂他几句都是轻的,如今就只隐晦提醒一句,克制得很。

    “知道了。”

    对面的房子又被租下,陈武目力惊人,他不用望远镜这类容易被反侦察的辅助,单单只靠双目就足以看清院中情形。

    温素和何文宇的接触,被他按照时间记录下来。

    刚写完,对面院子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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