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谢琛把温素面前的茶杯放在她手里。

    “你要这个公司?”温素呆傻又疑惑,她听不懂那些法人经营权之类的词汇,只能猜测他的意思。

    “素津已经破产。”谢琛眼眸冰凉如水,不紧不慢道:“七百万,它不值。”

    温素面色苍白如纸,紧紧攥着水杯,“那你……你想……要什么?”

    谢琛变换姿势,俯视着她,面容陷入阴影,看不清表情,压力山崩一般向着温素倾来。

    “要你。”谢琛低下头盯着她,目光幽深锋利,“我需要有一个女伴,你做我的女人。”

    温素张了张嘴,他的目光太幽邃,侵略感太强,她狼狈躲避视线。

    “你的女人?你不是……有妻子吗?”

    谢琛蹙眉,“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他声线冷,一字一句的陈述。

    压的温素禁不住颤抖,手中茶水已经变得冰冷,浸的她忍不住哆嗦。

    小时候她家里总是穷一阵富一阵,母亲终日惶惶。

    每次有钱温素开心得像个傻瓜,母亲却坐在一边垂泪,温素总不能理解。

    现在她理解了,一旦有了债务,慌张,焦虑、迷茫,恐惧。

    债务是永远填不完的黑洞,那洞无休止地让人绝望。

    可笑之前她还想着要离开。

    她愣怔许久,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她垂头兀自愣神,书房里传来管平断断续续的声音。

    “目前昌州各方公司囤地情况就是这样,刘市长虽然叫停了全市的土地出让,但还是有人大肆买入,说起来这个人还算跟您有关系!”

    谢琛的声音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