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那晚季淑华为什么接电话,是觉得没必要解释,还是无法解释他和季淑华发生了什么?

    肖云漪警告话蓦地出现在脑海,“真被她挽回了,这婚重新续上,可有你哭的。”

    温素很确定自己不会哭,至少在谢琛面前不会。

    只是鼻尖很酸涩,酸的红彤彤的。

    好在天色暗下来,换衣间没有开灯,她死死垂下头,男人看不清她神色。

    谢琛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劲,还未开口,外间响起开门声,蔡韵快步来到试衣间门口,敲了敲,“温小姐,还在吗?”

    来了人,再情热也要抽离出来。

    谢琛视线落在别处,定了定神,伸出手“给我。”

    蔡韵张大嘴巴,痴呆呆把袋子放在男人手中,虽然男人伸出来的手臂,衣袖严实,但她是成年人,即刻能想象出里面是一片如何火热沸腾的景象。

    蔡韵还未整理好表情,温素已经换上衣裙出来了。

    她来时穿的长袖真丝长裙,是那一批礼服里最保守的。

    蔡韵重新拿来的要大胆很多,无袖束腰的缎面裙子,长度只到大腿中段,露出纤瘦的四肢,白生生的,在室内比炽白灯光更晃眼。

    只是脖子后面的盘扣,扣眼太紧,温素背手,出来半天依旧扣不上。

    往日蔡韵绝对顺手帮她扣了,但现在蔡韵一退再退,由着她尝试半天,直到男人衣冠楚楚的出来。

    “我来。”

    玉米粒大小的扣眼儿,男人好像也不太会,扣子入眼,脖颈后皮肤上薄薄的红被遮住,又兀自崩开。

    温素分不清他在扣扣子还是抚摸她后颈,她感觉到男人手指间的茧子一寸寸摩挲过后颈,绕过扣眼,又一寸寸回来。

    蔡韵视线回避,又用余光偷偷觑她。

    身后是炙热的躯体,身侧是压抑着兴奋的目光。

    温素羞耻又难堪,她咬紧唇,忍不住想催促。

    门外响起班琼的尖叫,“我不道歉,你要我一个名门出身的正室,给一个不三不四的情妇道歉,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在圈子里混,那些太太们能当面笑话死我。”

    周皋像在捂她嘴,“姑奶奶,我求你了小声点,你不是给她道歉,是给二哥道歉,懂吗?”

    门开了,周皋强拽着班琼进来,“二哥,我带她来给温小姐道歉。”

    班琼敢在外面咋咋唬唬,到了谢琛面前很老实,“二哥,对不起。”

    谢琛在沙发上坐下,神色冷若冰霜,“我不需要对不起,你跟我道什么歉?”

    周皋暗暗叫糟,这是外面那句话被他听见了。

    班琼咬牙,看也不看温素,胡乱冲个方向,“对不起。”

    谢琛视线定住她,冷笑,“桌子需要道歉吗?”

    班琼憋红了眼,去瞅周皋。

    周皋也心疼,“二哥……”

    谢琛叩了叩桌面,丝毫不留情面,“不想道歉就出去,我不逼人。”

    周皋咽声,班琼也怂的不敢动。

    谢琛迄今为止,声名在外,可谓赫赫。

    他本性淡漠,却又重情。真被他划为自己人,他捧着护着,容不得别人一星半点唐突,护短护的太不近人情。

    圈子里比社会更注重关系,人情往来,能力,相辅相成。

    差一样,说不定就会在哪里翻车。

    他不屑。

    圈子里坐等看他跌个狗吃屎,看他笑话。

    可十几年过去了,他护短依旧,圈子里却无人再敢撩他虎须。

    周皋都很惊诧,班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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