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行,向他实时播报何文宇的扩张进度。
老鬼慕强,跟普通人脑回路不一样,刑满释放那天,他直接投到何文宇麾下,言辞恳切。
何文宇还是笑眯眯的,好像全然接受他。
他以为就此抱上大腿,没想到人根本不信他,什么危险拿什么试探,很多次老鬼都是趟雷的工具。
他不是没脾气,找过何文宇,他如何指责,何文宇脸上笑容都不变,时间久了老鬼自己把自己劝服了。
这么多年,他就没几次见过何文宇冷脸,目光阴鸷警告,完全失了平日的温和儒雅。
老鬼咽了口唾沫,戏谑收敛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宇哥,是我嘴贱。”
“哪边院墙?”
老鬼老实指着东边,“就我们跟温小姐相邻的那一边。”
何文宇一瞬间攥紧拳,起身走出书房,来到卧室阳台,十几个脚手架围绕五六米长的院墙,人多到一人一块砖,院墙就升高几寸。
工人里还有几个相熟的面孔,跟他打招呼。
何文宇一个不理会,看了半晌,转身回到卧室。
老鬼伸头缩脑瞥他脸色,又管不住嘴,“宇哥,是不是温小姐防着你?”
“滚。”何文宇好似平静下来,语调淡淡,老鬼却听的心惊肉跳。
他溜得急急巴巴,还不忘关上门。
何文宇扯开领带,叼了一根烟,他没有烟瘾,只是烟这东西最解燥压火。
素津辞退他,院墙升高,那男人是提防他,也是警告。
何文宇不怕跟谢琛交恶,但特意找素津的人来施工,在女老板和经理住宅之间竖起高墙。
他在工人堆里混过,知道那群工人私底下什么德性,男女单独说句话都能编排出偷情。
这面墙立起来,就是羞辱,羞辱他可以,但羞辱温素不行。
他扔掉烟头,披衣下楼。
刚踏进她别墅范围,两个保镖警惕投来注视,看清他面容一刹那,姿势警戒,无声防备他。
何文宇表情阴鸷,他抬步往前走。
保镖立时上前阻止。
“抱歉先生,私人住宅,非请勿入。”
何文宇目光扫进院内,寂静无声,只有风刮着泡桐叶子喳喳乱响。
他蓦地挤出一声笑,收敛阴翳,“我找温小姐。”
保镖很严肃,“抱歉,温小姐不见客。”
“是她自己不见客,还是不让她见客?”
保镖严肃不变,只是重复,“温小姐谁都不见。”
何文宇虚假的笑意凝固。
他心中不好的预感扩大,本以为是谢琛在意他在医院对温素的态度,可若只是称呼之争,到不了关着她的地步。
除非有更劲爆的东西被他知晓了,比如他那几次翻墙。
何文宇面孔浮上寒气,眯眼凝视保镖身后大门几秒,转身离开。
他之前翻墙,就预料到被发现,温素会面临什么境地。
像谢琛这种出身权贵的男人,从小应有尽有,养出一身霸道的领地意识,身边女人有暧昧了,跟别的男人亲近了,哪怕什么都没发生,也视为背叛,变着法的折磨她,知道出了气。
可那时,他觉得温素变了样,根本不在乎。
何文宇回到书房,给一个号码去了电话,“去探谢琛最近动向,还有上次老鬼没抓到的那个男人。”
现在想来,那个人应该是跟着温素的,所以那天后老鬼再警惕设套,都没找到踪迹。
对方不太明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