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先太子嫡子,不可能像他那样谋反称帝。

    你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你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

    看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女人对你臣服,对你痴迷,以此来满足自己恶心变态的征服欲。

    你挑拨朝廷与安亲王的战乱,也是因为战乱中,无依无靠的女子会更多,你可以借机扩大你的邪教,让更多女人对你臣服。

    同样,你想让天地摧崩也是这个目的,打着唯有毁灭才能重建的旗号愚弄别人,看别人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又被你那可笑的神女降世的理由麻痹。

    可是重建在废墟里的世道,只会越来越黑暗!”

    顾玉还有一肚子话要骂,可是她骂不出来了。

    她的脖子被景双狠狠攥住,软筋散让她反抗不得。

    景双嗓子里发出扭曲的笑意,道:“恶心变态?呵,既然本座在精神上征服不了你,那就从身体上来征服你。看看你这副傲骨被阴沟的老鼠给糟蹋了,还能不能来骂本座恶心变态。”

    他说着,就把顾玉拖到床上,像是个发狂的野兽一般把顾玉压在身下。

    顾玉的头发自从那天散下来,就没有再束起来过,现在满头乌发像泼墨一般披散在床上。

    顾玉不再盛气凌人,而是满脸惊恐,带着哭腔道:“不要,放开我,不要。”

    景双听了这话脸上浮现出疯狂与扭曲。

    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踩在脚下,一辈子不得翻身。

    像你这样有脑子的女人,就该磨灭了你的心志,一身傲骨被碾成碎屑,满腹才华化成哀怨。然后囚禁在笼子里,每天向我摇尾乞怜。

    痛苦吧,恐惧吧,悔恨吧...

    求饶吧。

    用泪水祈求我的原谅,祈求我的怜悯,祈求我的怜爱。

    景双的眼里毫无理智可言。

    随着布帛撕裂声响起,顾玉的衣服也只剩下单薄的里衣。

    忽然,顾玉的狂笑不合时宜地出现。

    景双的头像是遭到了重击,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顾玉的脸。

    原来顾玉刚刚的惊恐都是装的。

    顾玉又一次戏耍了他。

    她眼角的确挂着一滴眼泪,却是因为笑得太狠,硬生生挤出来的。

    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脸上,头发后是风华绝代的姿容,她笑得癫狂,比他还疯。

    她是一个披着谪仙皮囊的妖精。

    稍不留神,就被摄去了三魂六魄。

    顾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双的理智被这笑容一点点吞噬。

    看着顾玉鄙夷讥讽的表情,他半是迷茫半是惊恐地道:“你笑什么?你笑什么?说,你笑什么!”

    顾玉抬手,撩拨了一下遮在脸上的头发,轻蔑地道:“我笑你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