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自己过来找她。

    如果心里有他,不会把他关在门外,跟这个女人在房间里腻腻歪歪。

    如果心里有他,怎么会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眉眼都是不耐烦。

    一旁的君显气急,恨铁不成钢地对君泽骂道:“无可救药!”

    然后就挥袖走了。

    君泽迟迟说不出话,顾玉再次开口,道:“王爷不去安亲王府捉拿叛王余孽,来我这里做什么。”

    君泽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怒气冲冲,想要理直气壮痛骂顾玉一顿的。

    他向来不饶人的舌头打了结,他想说回答顾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告诉顾玉自己的手好疼,想让她也给上上药。

    可是话没到嘴边,顾玉的红颜知己就走了过来,指头上还有一点褐色的药膏。

    “男”俊女俏,好生般配,好生刺眼。

    他心里的委屈像是潮水一样泛滥,那些示弱的话像是玻璃碴,被他咽了下去,噎得他浑身难受。

    干嘛要说那种话。

    竟像是争风吃醋的小娘们一样。

    他叔叔君显说得不错,可不就是在顾玉这里丢人现眼吗。

    再开口时,君泽打结的舌头被他强行捋直,以往的战斗力恢复了几成。

    他把那些玻璃碴如数还给了顾玉,道:“本王在外浴血拼杀,顾钦差倒是躲在这不夜城里,红颜知己在侧,真够风流快活的了。”

    顾玉不出意外地再冷了冷脸,眉目堆积了三九寒天的雪。

    郦若承受着君泽像吃人一样的眼神,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人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是顾姐姐的反应也颇为奇怪,似乎是故意引得这人误会。

    而且此人似乎也并不知道顾姐姐的女子身份,刚刚那一抱,实在...

    额,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郦若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在顾玉身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听顾玉面无表情道:“下官如何行事,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君泽在顾玉疏离的语气下恼羞成怒道:“谁为你操心,本王...”

    恨不得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死在这里。

    可看到一个安然无恙的顾玉,后半句话他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咬咬牙,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他还在等顾玉叫住他,只要叫住他,他就跟顾玉服个软,跟顾玉说自己手好疼。

    可是一直走出院子,身后都没动静。

    君泽气得不行,偏偏殷三爷还守在外面,他杀气腾腾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在场也唯有郦若一个女人,殷三爷不懂他们之间的官司,如实道:“似乎是顾世子的红颜知己,一直跟在顾世子身边。”

    君泽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智,道:“什么叫一直跟在顾世子身边?”

    殷三爷理所当然道:“嗐,男人嘛,不就那回事儿。”

    君泽:!!!

    她们究竟知不知廉耻!

    君泽一瞬间想起在李府时,顾玉抱着一个美貌的瘦马给人家喂酒。

    那动作,比情场老手还要娴熟。

    是他看错了顾玉,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什么光风霁月,清冷孤高,分明是淫秽放荡,龌龊下流。

    不管什么女人,只要漂亮她就往怀里带。

    他气得一拳砸上殷三爷背后的围墙,泥土灰尘簌簌往下落。

    殷三爷吓出了一身冷汗,还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位爷。

    这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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