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顾玉碰了一下,道:“不敢不敢。”

    顾玉道:“有萧少主和一众老板在这里做见证,张老板不必有此顾虑,我们一手买卖,无论盈亏,都与张老板无关,您开个合适的价吧。”

    张老板暗惊,顾世子看着小小年纪,但是说话滴水不漏,往后怕是前途无量。

    他也不漫天要价,在萧行之等人的见证下,说了个双方都有余地的价格,当即就签了契约。

    签完后,张老板才道:“不知顾世子买下这座酒楼有何打算?”

    顾玉抿了口酒,道:“我要用它跟费酒楼争一争。”

    此话一出,在座诸人表情不一。

    大多是觉得顾玉年少无知,不知想把一个酒楼开好有多难,更不知费酒楼有多难超越。

    剩下的,是觉得顾玉狂妄自大,等着看这个世家公子哥儿的笑话。

    张老板礼貌性地笑了笑,道:“那在下就预祝顾世子马到功成。”

    顾玉道:“借张老板吉言,往后的日子里,还要诸位前辈多多看顾。”

    众人纷纷应承,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众人又商谈了许久,能坐在这里的都不是简单人物,顾玉虚心求教,收获颇丰。

    众人走后,萧行之才八卦地问道:“顾玉,你到底为什么要买下这座酒楼啊。”

    顾玉道:“我不是说了,要跟费酒楼争一争。”

    萧行之一脸不信,道:“就这?”

    顾玉淡淡道:“不然呢?”

    萧行之低声道:“难道不是因为逍遥王的关系。”

    顾玉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眉头皱起,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萧行之挠挠头,道:“我也想知道,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奇奇怪怪的。”

    顾玉道:“死对头,以前是,以后更是。”

    萧行之看不明白,但看顾玉语焉不详,也不多问。

    出去之后,顾玉叫来了楼里的管事。

    那管事忽然换了东家,生怕顾玉把他也给换了,不过他跟各色人打交道,自有一套处世的方式。

    管事看到顾玉便行礼道:“东家安好,小的名叫马临,在楼里当管事当了二十多年,楼里上上下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以后随东家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顾玉道:“场面话不必多说,你既然是楼里的老人,我就不会轻易换你,只是以后我让你做的事,你尽全力做好就是了。”

    那管事的心安了下来,道:“多谢东家慷慨,以后小的一定尽心尽力。”

    顾玉道:“现在让你做的第一件事,把楼里做水下生意的姑娘公子都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