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可是小公爷你非但不真心对她,反而日日冷待,我们小姐,至今还是处子之身。非但如此,您为了折辱她,还...”

    顾玉打断她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了折辱她,强迫于你,寡廉鲜耻。”

    流萤屈辱道:“您心思扭曲,对小姐不满,为了折辱小姐,竟然对我做出畜生不如之事。”

    顾玉道:“我对你做出禽兽不如之事?”

    她神色忽然变得十分轻浮,道:“不是你刻意勾引我的吗?你说你不想当侍女了,想让我扶你做妾。你胸口那枚红痣,我只要稍微一碰,你就浪得没边。啧,不能回忆,一回忆你床上的模样我就有点儿难耐。”

    堂上大多数人为顾玉的话臊得脸红。

    流萤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当众被人这么说自然羞愤不已,道:“你胡说八道!我胸口何曾有过红痣!又何曾...”

    顾玉道:“有没有,你掀开衣服给大家瞧瞧不就得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低声骂了几句:

    “无耻之徒!”

    “衣冠禽兽!”

    “当众这么说,让这女孩儿怎么活?”

    流萤哭道:“我没有红痣!你胡说!”

    顾玉走上前,伸出手就要扒了流萤的衣服,道:“怎么没有,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眼看衣服就要被完全撕下来了,胸脯半漏不漏,流萤哭喊道:“你又没有与我上过床,怎能诬赖我,说我胸口有红痣。”

    话音一落,狄罗暗道流萤不中用,先前没能挑唆好顾玉跟孙采薇的关系也就罢了,现在顾玉随便诈一诈就露了馅。

    顾玉也松开手,似乎嫌脏,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顾玉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容,对狄罗道:“下次找人,狄大人要擦亮眼睛,别我还没做什么,她就都招了。再有,我妻子倾国倾城,我侧妻秀外慧中,几个妾室也是出了名的貌美。我又不是瞎了,对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侍女行欺辱之事。”

    流萤比不得顾玉的妻妾,但绝对不差,否则狄罗不会大费周章找上她。

    现在被顾玉贬损地一无是处,流萤跪倒在地,呜呜哭泣,她再没脸见人了。

    顾玉觉得没意思极了,对孙老爷道:“孙老爷,您既然大义灭亲,不妨一灭到底,您因为要帮小儿子获取功名才向我行贿,那我就把话撂在这儿。

    你儿子有多无能我清楚,在座各位想必也心里有了个底儿,只要我顾玉活着一天,你儿子就别想走上仕途,未免让我背上卖官鬻爵的罪责。”

    孙老爷没想到结果会闹成这样,道:“我,我没有为我儿子向你行贿!那都是赵川干的!我儿子非是无能,他八岁就过了童生试...”

    居子石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道:“来人,将他们拖下去!”

    顾玉道:“连带我家那行恶的家奴一并拖出去吧,纵奴行恶,管教无方的罪责我认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最好打死了事。”

    那个家奴忙跪下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我是被逼的,有人出了二百两银子,让我当街打人。”

    那家奴本就目睹刚刚顾玉的见招拆招而胆战心惊,做足了心理准备,没想到轮到他顾玉说也不说,就认了罪,还要将他打死了事。

    这次不用居子石说,狄罗就先怒道:“给我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