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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泽道:“你不是不行怎么对我无动于衷呢?”

    顾玉太阳穴突突的,道:“住口!”

    君泽道:“你不要害羞,一时不行不代表一直不行,或许是我没脱光的原因。”

    顾玉看他越说越离谱,忙道:“我很行,以后再给你见识,我要先走了。”

    君泽还是拦在她身前,道:“别走,外面这么冷,何苦非要回去呢。大家都是男人,就算什么也不做,在一个房间睡一晚也没什么的。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顾玉道:“今时不同往日,告辞!”

    从前两个人碍于许多事情,可没有这么直白过。

    君泽见自己适得其反,竟然把顾玉吓走了,当即道:“我今天挨了廷杖,难道你觉得我拖着身上的伤,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顾玉坚定道:“我怕我忍不住对你做什么行了吧。”

    君泽道:“我不怕啊,我还怕你不对我做什么呢。”

    顾玉道:“你还带着伤,我的道德不允许我干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这时外面夜风忽起,君泽道:“别走,半路下雨了怎么办?”

    顾玉道:“白天都下了一天了,怎么可能还下雨。”

    话音刚落,雨水就噼噼啪啪打在了窗户上。

    君泽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顾玉:...

    君泽又道:“白天就淋了一遭雨,现在再淋雨,会得风寒的。”

    这时门窗里透过来一缕风,吹到顾玉身上,顾玉忽然觉得鼻子又酸又痒,打了一个喷嚏。

    扫把星的威力不减当年,并且附加了乌鸦嘴属性。

    君泽赶紧过去关紧门窗,乐滋滋地从柜子里抱出棉被,道:“你睡床,我睡地,像以前一样。当然,你若是想额外做点什么,我受了伤,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顾玉连着又打了几个喷嚏,道:“绝无可能,你要知道,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被子铺好,君泽顺势躺了下去。

    他倒是想跟顾玉一起睡在床上,可是今天在顾玉的底线上疯狂跳跃,要是逼急了,顾玉非要冒雨回去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他担心自己离顾玉太近,起了反应。

    刚受了廷杖,身上还带着伤,场面岂不是进退两难。

    顾玉简单洗漱了一下,也躺了上床。

    屋外风雨交加,屋里静谧温馨。

    一路兜兜转转,能获得这片刻的安稳让人身心沉醉。

    君泽的声音从床下传来:“顾玉,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

    语气平淡,但顾玉还是听出了几分紧张。

    昏暗中,顾玉眼底浮现出迷茫。

    她独来独往惯了,没有谈过恋爱,这样算是在一起了吗?

    君泽的声音再次传来,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君泽安慰自己,顾玉内里还是个女子,难免害羞些。

    不承认就不承认吧。

    左右都睡在一个屋子里了,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算。”

    黑暗中,顾玉说出了这个字。

    君泽愣了一下,而后是恨不得把天翻过来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