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来,除了五皇子这件事,从未出错,女儿相信父亲的选择。”

    张太师则是提起了另外一桩事,道:“蓉儿,想必你也听到了风声,你远房表哥拒了你母亲的结亲意愿。”

    张蓉颇为无奈道:“女儿尚不恨嫁,母亲倒是急了。”

    张太师语重心长道:“拒了也好,蓉姐儿,为父不愿你将就。与我女儿相配之人,若不是能给你无上地位之人,也应当是雄才大略,高瞻远瞩之人。”

    张蓉听出了张太师的暗示,道:“父亲是指逍遥王?”

    张太师点点头,道:“逍遥王虽年长你几岁,但你相信父亲,其人必不似表面纨绔。哪怕有朝一日败了,凭他之能,也能保你后生无忧。”

    张蓉抿嘴一笑,道:“我与逍遥王,倒是一个无人敢娶,一个无人敢嫁。”

    张太师还以为她同意了。

    不料张蓉继续道:“父亲,非是女儿挑剔,实在是此人过于不羁,就是女儿有心,若他无意,也是成不了的。再说我曾嫁与他表弟,女儿没有尚书女儿上吊胡闹的脸皮,还是算了吧。”

    张太师只觉自己女儿千好万好,道:“你不必妄自菲薄,此人可遇不可求,为父只是不希望你被表象所惑,错失良人,若有机会不妨试上一试。”

    张蓉脑海里浮现出逍遥王的身影,道:“那便听父亲的。”

    刚说完逍遥王,张太师又抚着胡须连连叹息:“可惜顾小公爷成婚时,时局不明。不然你端庄娴静,她清风明月,才是天造地设。”

    这下张蓉噗嗤笑出声,道:“父亲,刚说完我不恨嫁,我母亲倒是着急,没想到父亲比我母亲更甚。”

    张太师倒是有另一番想法,道:“世家的确该有紧迫感了,朝代更迭,富贵不变,一代不如一代。放眼京都,想要为我女儿挑几个好儿郎都挑不到。”

    张蓉道:“科举已经改制,会逐渐好起来的。”

    又过了些日子,大概是逍遥王的身子养好了些,长公主府的大门终于开启,恢复了人情往来。

    不少人借探病之由,来打探消息。

    可长公主府只接待了少数人。

    人们进去了才发现,坐在正堂接待他们的不是逍遥王,而是深居已久的长公主。

    鹤立院里也迎来了一个客人。

    顾玉翻过窗户,对趴在床上看话本的君泽道:“呦,我和长公主在外奔波,你倒是悠闲自在。”

    君泽不着痕迹地把话本藏到枕头下面,幽怨道:“呦,你还知道来看我啊。”

    顾玉挑了下眉毛,道:“再不来你怕是要跟人拜堂成亲了。”

    君泽道:“冤枉啊,我可没答应张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