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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郦若戴着面纱,候在桥头,有些紧张。桥上人群密集,来来往往,她还是没能等到要等的人。
心里的失望积累,她兴致冲冲过来,不会被人放鸽子了吧!
写《择玉记》的莫笑笑说好约她在桥上相会,可是她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幸好不远处还有一个怨种,大概也是被人放鸽子了,站在那里好久不动。
郦若站在桥上,吹着冷风,觉得脚都冰凉了,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这时,一旁的冤大头悄悄走近,一脸怪异问道:“姑娘在等人?”
郦若看了他一眼,此人一袭紫衣,穿金戴银,跟个花孔雀一样。
关键大冷的天还拿着一把折扇,风流才子也不是这么装的吧。
郦若道:“我在等一位姐妹。”
那人“哦”了一声,却没走。
郦若道:“你也在等人?”
那人道:“我在等一位兄弟。”
然后二人一起吹着冷风在桥上等。
又等了好一会儿他们要等的人还是没来。
莫哲彦打了个喷嚏,道:“看来你被放鸽子了。”
郦若搓了搓手道:“看来你也被放鸽子了。”
莫哲彦握紧了手里的折扇,道:“我等的那兄台定然是被狗咬到屁股了,不是故意爽约的。”
郦若在面纱下面噘着嘴,道:“我等的那姐妹定然是走路掉粪坑里了,所以才没来。”
二人浑身冰凉,越想越气。
同是天涯被鸽人,同时长叹一声。
又等了一会儿,郦若瑟瑟发抖道:“太冷了,不等了,回头再找她算账。”
莫哲彦也道:“我也等不下去了,手脚冰凉。告辞。”
郦若转身走后,委屈道:“该死的莫笑笑,竟然放我鸽子。”
莫哲彦脚步一顿,道:“你说你等的人叫什么?”
郦若看他的反应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是回答道:“莫笑笑啊。”
莫哲彦道:“你是?你是啸天虎?”
郦若:!!!???
莫哲彦:!!!???
我等的把我放鸽子的就是眼前这个被放鸽子的怨种?
郦若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怎么会是一个男人?”
莫哲彦面露惊恐,道:“你怎么会是一个女人?”
二人异口同声道:“你为什么要装男人(女人)”
郦若想到她跟莫笑笑讨论的那些内容,又羞又怒:“哪儿有大男人叫莫笑笑的!”
莫哲彦想起自己写的那些刺激情节,也觉得惊恐难安,道:“写世情话本的,当属兰陵笑笑生为第一,所以我取名莫笑笑,以表崇敬之意!”
莫哲彦道:“倒是你,哪儿有女孩子家家取名为啸天虎的!”
郦若道:“怎么没有啊!”
郦若一个头两个大,她以为写话本的莫笑笑是跟季妙仙一样的女孩子,所以才无所顾忌地跟那人讨论剧情的。
莫哲彦头昏脑涨,他一直以为看他话本的啸天虎是男孩子,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写那些露骨的词语。
郦若和莫哲彦面面相觑,这误会可太大了。
郦若觉得自己被欺骗了,知心笔友变成了眼前这个花里胡哨的大男人,她想到刚刚莫哲彦说的话,气冲冲道:“你说我被狗咬了屁股”
莫哲彦也觉得自己被欺骗了,铁杆粉丝是个戴面纱的大姑娘,虽然气氛有些不对,但也理直气壮道:“你不也说我走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