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总是要争个长短。”

    巧穗捂着嘴笑道:“忠义侯还设下了赌局,许多人押注呢?女帝要不要也押一个?”

    女帝看了巧穗一眼:“你押了谁赢?”

    巧穗道:“自然是押太子赢?”

    女帝“嗯”了一声。

    巧穗便摸了摸鼻子:“瞒不过女帝的眼睛,奴婢压了顾丞相赢。总觉得太子会让着顾丞相,奴婢也想赢几个钱来花花。”

    女帝轻笑一声,从头上拔下一支金簪当赌注:“那你就错了,泽儿必不会让着顾玉,朕押他们两个平局。”

    巧穗从女帝手里接过金簪,道:“呦,平局可不好弄出来。您这支金钗呀,只怕有去无回喽。”

    女帝笑道:“不如我们拭目以待。”

    巧穗捧着金钗过去替女帝押赌,马场外已经围了许多人,都在看太子和顾丞相的风姿。

    松阳像是疯了一样,拍着桌子道:“顾玉赢!顾玉赢!中中中!”

    看她张牙舞爪的架势,只怕是押了不少好东西。

    巧穗把女帝的金钗放在赌桌上,可把忠义候吓了一跳,要不是巧穗及时言明这是女帝下注来了,他险些没跪下请罪。

    顾玥牵着寰晢和宸晰,目不转睛看着场上的情景。

    随着一支又一支箭羽射出,寰晢和宸晰也吵了起来。

    “一定是娘亲赢!”

    “不,是爹爹赢!”

    “娘亲能三箭齐发!”

    “爹爹能一箭破靶!”

    “胡说,现在不许一箭破靶!”

    “你玩不起!作弊!”

    “一箭破靶才是作弊!靶破了还让后面人怎么玩!”

    寰晢一瞥头:“哼!”

    宸晰也一瞥头:“哼!”

    马场上,顾玉一袭绿色骑装,英姿飒爽,目光坚毅,看中靶心一次次拉弓。

    每发出一支箭,都能引起周围人的喝彩。

    景君泽骑着黑马,一袭大红色干练骑装,意气风发,亦是不甘示弱,拉弓至满弦,大有当年一箭破靶的风姿。

    可惜当年没有射中,今年亦是不能射中,靶心安排得极厚,根本穿透不了。

    一圈又一圈下来,靶心被射满了箭羽,就是分不出一个胜负。

    景君泽策马来到顾玉身边:“怎么办?这样下去分不出胜负啊。”

    清风拂动顾玉的头发,虽然分不出胜负,但已经酣畅淋漓了。

    顾玉瞥他一眼:“把你射花的本事拿出来啊。”

    景君泽道:“射花的本事没有了,簪花的本事还留着。”

    当年马上射花,本是为了逗弄顾玉这个死对头,却忽略了其中的风险。

    现在就是射得再准,他也不敢冒险了。

    景君泽凑近顾玉,贼兮兮道:“我娘让人又培育了一朵冠世墨玉,为了防止我摘,被她藏起来了。不过我知道她藏在哪儿了,晚上我带你去偷,戴给你看。”

    顾玉嗔他道:“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