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马云章转过头,含笑问道:“大少爷可是有事?”

    看了毫无责备之意的陆云景一眼,大宝眼底露出失望之意。

    这种情况下,父亲竟是不闻不问,任由一个谋士欺辱母亲?!

    心中一口浊气,大宝再如何却也知道此刻不能发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无事,只觉得马先生当真是好。”

    马云章儒雅一笑,“大少爷谬赞了。”

    他的谦逊看在大宝眼中着实被恶心到了。

    气氛有些诡异的时候,秦月忽然开口,“给我点盐水。”

    马云章问道:“夫人要做什么?”

    秦月转头,“我要做什么,需事事同你禀报?”

    马云章笑容不变,“夫人严重了,这就为您准备盐水。”

    秦月没再理他,将端来的盐水缓缓喂入村民口中。

    好在村民不是全无意识,知道吞咽,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村民的状况稍稍好转一些,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

    马云章颇为惊奇,何时盐水也可以救人了?

    “老乡可有什么不舒服的?”秦月问道。

    村民的呼吸孱弱,见到这么多人也害怕,却根本站不起来,老实回答:“小人、小人上吐下泻的厉害。”

    短短一句话却好似用尽了力气。

    秦月毫不意外,又问道:“那死羊可是老乡的?老乡是这附近的村民吗?”

    村民摇摇头,“我不在附近,放羊的时候,那、那三头跑了,我就去、就去追,追到这里来,找了一个晚上又、又大半天,却、却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我的羊都弄死了!”

    说着,村民脸上又流下眼泪。

    对于他们而言,一头羊就已经非常珍贵,一下死了三头,这一年都别想好过了。

    “老乡以前可曾到过这里?”秦月问道。

    村民点点头,“对这一代很熟悉。”

    秦月捻起地上的黑土,“以前的土是黑色的吗?”

    村民虚弱地摇摇头,“半个多月以前这土就变成这模样,我们、我们怕有问题,都不敢来这一带放羊了。”

    秦月若有所思。

    马云章问道:“夫人可发现了什么?”

    秦月站起身,摇了摇头,对陆云景说道:“我觉得是锈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