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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丰楼是皇城最大的酒楼,背后的东家自然是前皇室,前皇室覆灭之后,产业都被宋皇帝的亲戚接手。没几年的功夫,皇城最奢华豪横的酒楼便成了一个空壳子,原来的厨师都偷摸跑掉了,新来的厨师撑不起场面,为了挣钱菜价贼贵,除了权贵不得不来捧场,压根就没有人来。
瑞丰楼是这样的现状,其他产业大抵也是这样的状况。
可以说宋皇帝登基这几年就没干什么正经事,尽是肆意享受。
以往这个时候瑞丰楼定是人最多的时候,这边登高望远,可以看到皇城,尽管看不到详尽,却也能看到个轮廓,可现在却稀稀拉拉没几个人。
陆云景带着秦月来到日瑞丰楼最上层,秦月手扶窗棱兴致勃勃向皇城方向看去,却只能看到皇城华丽的屋脊,顿时所望。
秦月回头无语地说道:“就这?”
就这居然还想骗她生孩子!
陆云景低笑一声,走到她身侧,垂眸对上那双充满谴责的眼睛,居然有一种亲上去的冲动。
但他知道秦月在这方面胆子小的很,万一将她吓跑就得不偿失了。
陆云景长臂一伸揽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腰,不等秦月有所反应,纵身一跃。
秦月只感觉耳边风声呼啸,居然有一种飞机爬升的感觉,待脚下踩实,却已经来到瑞丰楼楼脊。
“小心,这里没有平坦之地。”陆云景悠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秦月虽然没有恐高一说,但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还只能站在斜度很大的脊梁上,她心跳都加快许多,下意识便抱住身旁稳如磐石的身体。
扑面而来的清冽气息瞬间包裹住秦月,温热的体温,坚硬的胸膛,让她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红色悄悄爬上耳尖和脸颊。
陆云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任由秦月的模样,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
对他而言,这可比看登基大典有意思多了。
大概是陆云景没有多余的动作,秦月脸红心跳过后,默默将脸离开那结实的胸膛。
脸虽然离开了,但身体却始终无法站直,整个重心依然在陆云景身上。
“典礼开始了。”陆云景低沉的声音将秦月从尴尬中拉出来。
秦月双手环着陆云景,转头看向皇城方向,只能依稀看到旗帜飞扬,黑压压一片。
那是御林军,也就是血狼营。
除了御林军之外还有权贵和官吏,当然这都是秦月的猜测。
虽然将望远镜带上来了,但她现在根本没有手去拿,无奈之下,她微微仰头看向陆云景,却不想鼻尖碰到了他的下巴。
一阵酥麻感蔓延在二人身上蔓延。
这一下别说秦月没想到,就是陆云景也没想到。
他闭了闭眼。
不要再挑战他的意志力,这么下去他很难撑到典礼结束。
“需要我帮忙吗?”
陆云景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黑眸中带着一抹戏谑。
秦月如何不知这男人是故意的,暗骂一声‘狗男人’,可为了能够看到登基大典,她只能点点头。
陆云景露出得逞的笑容,一手环住秦月的腰,手臂收紧。
面对秦月杏眼瞪过来,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你的重心更稳,更能安心看大典。”
秦月从他的脸上没有找到可疑之处,只得作罢。
身体转了个方向,背部紧贴陆云景胸膛,任由他双臂搂着自己,她抬起望远镜看向远处。
这里距离还是太远了,望远镜的倍数太低,这个事她日常用的,比留在边关那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