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才会考虑整形受损的皮肤。

    秦月垂眸看了一眼,发现二人的尿管都已经插上,这一点是她从未教过薛平贵的。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薛平贵不好意思地说道:“边关的时候看着那些药师是这么做的。”

    粉娘子只负责给女子插尿管,否则她们在这个时代真的会被人骂死的。

    秦月颔首之后,说道:“将门窗封闭好,诊堂要日夜有人看守,以防他们想不开。”

    薛平贵当即让人去做。

    至于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已经烧成这个样子了,日夜都要承受极大的痛苦,很多人是受不住的。

    但是为了治疗,一些缓解的药物没办法用,他们就要持续的痛疼中,只是想想薛平贵就于心不忍。

    没有呼吸衰竭,秦月暂时没有什么可做的,让薛平贵继续以现在的方式去治疗看护便好。

    秦月考虑平稳之后整形受损皮肤的问题。

    而医务司的人则将薛平贵拉到一旁。

    “薛大夫,我们这次也要不计成本地救治吗?”一个大夫满脸倦容。

    救人他愿意,但是不计成本救人……他们总要吃饭不是。

    别说这两个重度烧伤之人,便是那三个轻伤的人花费都不菲,这一日的药钱就十几两,这么下去他们能救治多少人?

    薛平贵叹气,病人到了跟前,他们能见死不救吗?

    可如同同僚所说,这么下去当真不是法子。

    五人当中有三人都是酒楼的伙计,另外两个重度烧伤的人其中之一是胖商人的儿子,在费用这方面应当不必担心。

    另外有三人都是酒楼的伙计,还有一人则是普通食客,家里人听到一日所花费的银子居然这么多,脸上便露出犹豫之色,很显然想要放弃。

    这时候放弃,等同于死路一条。

    “要我说,不然就看家里人的意思,他们若是要放弃,我们也没必要非去救治不是。”一个大夫说道。

    这种事情全凭自愿,尽管医者仁心,可是他们是人,不是圣人,若是不计成本,就算不饿死,早晚也得累死。

    “这件事先等一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薛平贵打算拖一拖。

    大夫们却有些不赞同,之前他便是这么拖下来的,以至于他们一连几次都自掏腰包为病人看病,好似他们求着那些人看病一般。

    最为关键的是,那些病患的家属并没有感恩戴德,甚至以为他们做了什么不可见人之事,否则怎么会不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