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本都用棉花缝制,哪有用兔毛缝制的。

    秦月笑着说道:“七成棉花三成兔毛就成。”

    兔毛保暖性很好,早些时候她就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猎回来的兔子留下的毛她都留着,就为了这个时候用。

    回家的时候,她接到了云游先生送回来的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关于张三婶儿子的。

    她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便拿着信去了张三婶家。

    张三婶虽然忙忙碌碌准备过冬的事物,但实际上不过是用忙碌来麻痹自己罢了。

    刚开始那几天她想儿子想的整宿整宿睡不着,后来在秦月的安慰下,想着还有个孙子照顾,她和张三叔也只能强打起精神来。

    如今秦月拿着封信登门,敏感的张三婶一下就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几步就到了秦月跟前。

    看着她手里的信,她忽然又胆怯了。

    “是……是全子的信儿吗?”张三婶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生怕秦月说出什么抱歉的话来。

    “是全子哥的消息,三婶放心,他没事。”秦月没有卖关子,一句话先稳了她的心。

    张三婶眼泪一下涌出来,“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她喜极而泣,秦月将心中的内容捡重要的讲给她听。

    全子所在的营队和阙鲜铁骑对上了,他们没有血狼营的秘密武器强弩,哪里是阙鲜铁骑的对手,一个来回就被杀的溃不成军。

    全子被砍了一刀侥幸没死,被尸体压在下边逃过一劫,而后被打扫战场的人发现。

    原本到这里全子以为死里逃生了,却不曾想将领为了能够杀一儆百,将他定罪成‘临阵脱逃’,要将他处决。

    而且是要全军处决!

    全子心灰意冷,伤口剧痛无比,已经无人为他医治,只等将他拉上刑台。

    却在他差一点人头落地的时候,血狼营的将士赶到,点名要带走全子。

    全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于大夏的将士们来说,血狼营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为什么血狼营单单点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