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略加思索,点头答应下来。

    “我这就去照办!”

    很快,飞鸟营的将士们收到上边的命令,一个个面露错愕。

    没人知道为什么,将士们无条件服从的同时,却是满心疑问。

    这种事应该在当前紧张的战局中去做吗?

    这种事做了到底有什么意义?

    做这种事的目的又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惑徘徊在将士们心间,他们却卖力地去做这件事。

    几天的功夫,袁都尉走路已经很稳健,只是不会过多运动,脸色还有些发白。

    秦月惊叹他这身体素质的同时,他也在惊叹她的神药!

    他不是第一次受伤,而受如此之重的伤没有月余很难有所起色,可如今不过七八日,他就已经可以行走自如。

    不愧是神医!

    如今袁都尉对秦月的态度非常好,堪比邹昊。

    将士们还在做着‘任务’的时候,边线打响警报,阙贼来犯!

    ……

    图图可尔带着三十多骑兵一路杀向边线,若是能够从这里突破,不仅能够一举灭掉大夏傻鸟营,还能从侧方切入血狼营。

    故而这条边线他们势在必得!

    作为阙鲜的皇储,图图可尔骁勇善战,这一次更是亲自带着精良小队,准备以最快的速度破掉边线,杀进傻鸟营。

    正所谓趁其病要其命!

    对方元气大伤,正是最佳时机。

    三十多人的骑兵队伍一路滚滚尘烟,丝毫不避讳地正面突击而进,完全没将飞鸟营放在眼里。

    图图可尔已经预料到,他们直接踏破边线,突击进入营地时,对方惊恐不甘的神色了。

    “哈储,我们要一路冲进去吗!”身边的人问道。

    图图可尔双手猛地抖动缰绳,用行动回答了他。

    三十人的骑兵队伍破掉对方一个二级营,哪怕不过是个小国,也足够他名震大陆。

    然而就在他享受驰骋在边线的畅快感时,身下久经沙场的战马倏然长嘶,猛地仰起前蹄!

    狂奔中的战马仰起前蹄所带来的惯性一下险些将图图可尔甩出去,也幸好他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这才险险固于马上。

    然而任凭他如何拉扯牵引,向来听话的战马犹如发疯一般长嘶乱跳,好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