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正好也住同一间医院,顺便过去看看……就给了这个。”

    何太太嗯了一声。

    她又关照丈夫:“这东西不便宜,既然人病了,回头你再买些像样的东西送过去,不能让别人看轻了,觉得我们爱占便宜。”

    何默点头。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陪着妻儿,其实他心里知道,装聋作哑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他不需要去想,他只是乔时宴恩赐下的可怜虫,不去想朝夕相处、每晚睡在枕边的妻子,也是乔时宴安排给他的爱人。

    这种“幸福”,他曾经甘之如饴。

    细想多么可笑!

    他摸着小女儿细软的头发,忽然说:“叫何欢吧!名字叫何欢。”

    何太太品味这个名字,也很喜欢呢!

    她望住小女儿,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她轻轻逗弄着小姑娘,“爸爸给我们起的名字,叫小何欢!宝宝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是爸爸起的名字呢。”

    何太太又望向丈夫,

    这桩婚姻虽是乔先生安排的,但是何默为人温柔体贴,他又生得斯文好看,平常生活里他们极少拌嘴,生活得很是狭意。

    何太太的眼里,都是爱意。

    ……

    乔时宴站在VIP病房门口,轻抬了一下手。

    金秘书很识趣,她守在外面。

    乔时宴握住门把手,推开门,才进去他就闻见一股陌生的气息。

    曾经,他刀口舔血,陌生气味一闻便知。

    夜幕降临。

    孟烟轻靠在雪白枕上,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光亮。

    乔时宴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

    他轻摸她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孟烟就本能地别开脸……乔时宴悻悻地收回手,开口时语气带了一抹讥诮:“他来过了,所以碰都不想让我碰了?”

    孟烟悚然一惊。

    乔时宴盯着她的脸,轻声说:“这间病房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你身上也是!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平时,孟烟不愿跟他说话。

    但这时她心慌了,因为她太清楚乔时宴的为人了,哪怕她现在骨瘦如柴,他心里不痛快,也要折腾她的。

    她揪紧面前的衣襟,声如蚊蚋:“我不需要。”

    但她拦不住他。

    乔时宴起身关上小房间的门,叫张妈不许过来,他又到浴室里拧了热毛巾……他剥开她身上,松松的病服,让她枯瘦的身子坦露。

    小房间里的张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大着胆子叫唤:“我刚给太太擦过。”

    乔时宴没有理她,他摆布着妻子的身体,帮她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的。

    他俯身时,

    他故意亲吻她的身子,嗓音沙哑着问:“再见他……有什么感觉吗?”

    孟烟十分羞辱。

    其实,她不在意他脏不脏了,可是她在意自己这样不堪的身子,被他肆意玩弄,他的动作里……有着男人恶劣的意思。

    他在惩罚她,

    他在惩罚不忠的妻子。

    孟烟阻止不了,她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她就那样地坦露着自己,她的眸子无焦距地对上他,声音很轻:“乔时宴,你还有感觉吗?”

    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蓦地想起从前,想起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白皙细腻的身子沾着水滴,就像是清晨沾水的玫瑰,那晚,他第一次膜拜女人的全部。

    但现在的孟烟,如同干枯玫瑰。

    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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