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道:“你说,三娘是不是知晓你在这儿?”

    “主公何出此言?”

    “唔,上次我送她归家时,她问了我山上灯火一事。”

    殷诚语塞,此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但他自问身手过人,那叶三娘不过是个普通的农门女娘,哪里有这等眼力?

    谢长安又道:“这次送来的豆腐多了许多,瞧着不像是我与田狗儿能吃完的。”

    “会不会是田狗儿走漏了风声?”被他这么一说,殷诚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田狗儿尚且不知你在这儿,又怎么告知旁人?”

    殷诚沉默,半晌才道:“许是这女娘倾慕主公,因此才送来恁多吃食。”

    一想到之前吃下的一大碗蟹黄豆花,他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谢长安半点不觉,他只是清咳了几声,掩饰道:“许是如此罢。”

    “郎君?”屋外田狗儿敲了敲门。

    “怎得?”

    “豆花若是吃完了,我便拿去洗洗,送还给三娘。”

    谢长安松了口气,道:“吃完了,你拿去罢。”

    闻言田狗儿的脸垮下来,没想到他家郎君这次胃口这般大,居然全部吃完了,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每次送回碗筷时,叶霓都会再给他添上一碗,这次想来也不差。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叶霓这次给他的只有普通的豆花,若是还想吃蟹黄豆花,还要等到明日。

    “无有了无有了,快走罢!”四娘本来对田狗儿感官还行,但奈何今天的蟹黄豆花太好吃了,自家阿姊又送予田狗儿许多,她自然心里不痛快。

    “好好好,只是不知明日何时再有?”

    叶霓笑道:“明日还有你家一份,届时我再多给些。”

    “多谢三娘。”

    等田狗儿回来说了这事。

    谢长安身子一顿,“她真这么说?”

    田狗儿豆花吃得呼呼作响,闻言道:“是哩,三娘言郎君爱吃,下回要多给些。”

    黑暗中的殷诚无声地与他对视一眼。

    殷诚心道:坏了,她定是发现我了。

    谢长安:噫,她果真没有放下我。

    虽说两人交流的驴头不对马嘴,但都感觉良好。

    想了想,谢长安这次亲自从瓦罐里掏出了一些肉,这当然是殷诚在山上猎取的,天地良心,虽说他身手不差,但打猎技艺也实在不像样。

    “郎君这是作甚?”

    “三娘家的蟹黄豆花是要卖钱的,咱们平白吃了这般多,自然要礼尚往来。”

    田狗儿点头,“我知,待会儿就送去。”

    “你且慢慢吃,我自己去送。”

    田狗儿呆了呆,又问:“郎君不是言这些肉,都是要拿去城里卖钱么?”

    可不是么?前两日谢长安扛着野猪回来的时候他也兴奋了一阵,谁知最后卖了一多半,剩下的这些不耐放,都被腌成肉干了。

    话说,另一边叶霓收到这肉干时也是愣了一瞬,原文里可没这回事啊,按照原文的故事走向,谢长安是在年关将至时回的盛京,粗略算算,也差不多是这时候走的。

    但瞧对方这模样,怎得半点没有要走的样子?

    她道:“郎君不是要进京赶考么?可是银子没攒够?”

    眼前的女娘撸起袖子,露出半截光滑白嫩的手臂来,他撇开眼睛,心里却不是滋味,这人就这般盼着他走么?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道:“银钱已经攒下许多,只是还差些,要过一阵子才能走。”

    “哦,关外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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