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头城一酒家后厨处,掌柜的问:“三娘说是何价钱?”
他比了一个手指。
“一百两?这绝对不行!”
“是一两银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炒田螺和枣糕豆腐不同,只要自家肯仔细琢磨,找出做法也不是什么难事。
掌柜道:“东家言十两银子以下能要,没想到三娘是个实在的,居然只收一两银子。”
“看三娘的意思,谁家来买,都卖。”
“我知,先拿出来尝尝罢。”
厨娘接过问了几嘴,然后就熟练地翻炒,刚一出锅那香气就出来了。
掌柜尝了两口,立马道:“明日一早你就去叶家蹲着,这方子咱们一定得是第一个拿到的。”
石头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有四五个酒家在,除开这些,听说有些个小的炒菜馆也意动,听闻马上关外要来一批商贾,自家一定得是第一个拿到方子的。
跑堂先生点头,谁知归家路上却遭了闷棍,天黑漆漆的看不清人脸,他刚想跪地求饶,谁知对方却道:“你身上还有一份叶家螺肉吧?快些交出来!”
“……”
稍晚些时候,几个三个壮汉和一个文弱些的汉子坐在一起。
壮汉扯开包好的麻布,“那跑堂先生交代了,要热一热再吃。”
“那便热一下。”
须臾后,文弱汉子道:“明日我要去仓河村一趟。”
胡四道:“大哥身子不好,晨间恁冷,还是我去罢。”
汉子幽幽一叹:“上次强买方子一事,只怕三娘早对你心生怨怼,还是我去罢。”
一听这话,胡四顿时闭嘴不言,上次却是是他鲁莽了。
这晚的仓河村,因为明日还要早起做枣糕,因此叶家歇得早,谁知翌日一早屋外却传来一阵争吵声。
瞧着屋外黑乎乎的,叶霓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身点了豆油灯。
“二姊,你也醒了么?”
“是啊,屋外来了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