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耳闻也比较认同。

    实际上要详细点论的话,贺副厂长他们家里和我姑父多少还沾点儿关系,只不过血缘不是很近,或者说连一丝都够不上了,这么多年几乎就没来往。

    因为祖上的原因,贺厂长虽然正派,但是过去接触的人比较多,三教九流的多少都认识一些。

    对于江湖上的一些门道伎俩、甚至民间的一些奇闻异事……他并不排斥。

    包括我身边那只大老鼠,他也就是多看了两眼并没有表现出厌恶之意。

    我姑姑这个人性子直,喝了几杯酒单刀不入,就问贺副厂长接下来怎么办?

    是我们全权处理,还是要听从领导的安排?

    最主要的我姑姑也问起了酬劳这件事。

    杜军在一旁也开始帮腔,说这件事与当时在电话里讲的不一样,已经都是一头猪的事,而是两千头多头猪再加上两个病人。

    贺副厂长当然明白这姑侄二人是什么意思,当时他豪不含糊的说道:“周师傅、小杜同志,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也听说过你们原来干的那些事,收费确实挺高。

    “不过咱们奉天屠宰厂毕竟是国有单位,虽说家大业大,但每一分钱都是国家的,不可能像那些民营的大老板想给多少给多少……”

    贺副厂长说的是实情,这一点谁都能理解。

    我们也没有狮子大开口,这样在酒桌上敲定了酬劳。

    两千元加上一张长期供应的肉票,就是每年我可以凭着票在屠宰厂下面的市场免费申领三口大肥猪或者是六百斤肉。

    但是必须得是事成之后,如果我们失手了,只能拿两个手提包里的烟和糖果表表心意。

    我和杜军。蓝月、陆玉荣……都没觉得怎么样,王大春和那两位科长全被赫住了,看着我们的眼神更加重视,他们没想到我们的出场费比那些和尚高了这么多倍。

    谈完了价格,贺副厂长步入正题。

    “小周同志,那你说我们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明义寺的大师说是冤魂作祟,我觉得也挺像。

    “可那也不应该有那么多冤魂吧?两千多头猪,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刚刚咽下一块红烧狮子头,放下筷子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贺厂长,这件事远比大家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两千多头猪才哪儿到哪儿啊?

    “你想一想,咱屠宰厂自打成立到现在得杀了多少头猪啊?如果事情再恶化下去,恐怕还会出更大的事,你厂里这些职工都得遭殃,甚至这片地方都得划为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