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才撑在墙上。

    此刻他的身上也都湿透了,单手扯开领带,修长的手指弯曲,手骨分明,解开衬衣的两颗纽扣,然后俯身,吻上她的右耳垂。

    舌尖舔弄而过,乔南吃痛的叫出声:“疼……”

    梁非城稍稍移开,垂眸,目光深暗的看着近在咫尺充血的耳垂。

    她的耳垂太过娇嫩,快被他揉出血来。

    可一想到之前就是这个地方被郁闻州碰过。

    他的人,独属于他一人的东西,被郁闻州碰过!

    一道骇人的杀意从他的眼底掠过,乔南的外套和针织开衫被他扯开,内衫被高高推起。

    男人隔着衬衣被温水润湿的胸膛,带着烫人的温度贴上她。

    乔南忽然想到什么,剧烈的挣扎,那种痛,她此生都不要再经历!

    梁非城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将她紧紧钳制在怀里,大掌掐着她的腰,在花洒的水流之下,占有她的身体!

    不似那晚撕心裂肺的疼痛,可乔南依旧止不住的痉挛,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他扣住手腕高举过头……

    ……

    乔南不知道自己被梁非城要了几次,最后一次她还有意识的时候是被他按在洗手台上。

    她浑身湿透,视线模糊,摇摇晃晃中看到梁非城那双深褐色的眼瞳,在染了欲色之后,显得十分的黑亮。

    就像一个摄人心魂的妖孽,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那妖孽咬着她的耳垂……

    一切归于宁静,男人的喘息声渐渐平缓。

    梁非城用浴袍包裹着乔南将她从浴室抱出去,走到床边,把人稳稳的放在大床的中间。

    夜深人静,他倚靠在床头抽烟,眼尾还有一抹淡淡的桃红,在他那张禁欲的脸上显得十分的性感撩人。

    他侧身弹掉烟灰,腹部鼓起的肌肉块和人鱼线若隐若现。

    烟灰洒落,他的目光却在床头柜上迟疑了两秒有余。

    手指握着抽屉把手,轻轻拉开——

    不用眼睛看,手指像是有记忆一般的从抽屉的最深处拿出一个精致的雕花的木盒。

    大概只有手心大小,十分精致考究的盒子,上好的乌木。

    他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手心里的盒子,拇指弹开锁扣,盖子顶开。

    两枚珍珠耳坠在他的眼底绽放出温润的光泽。

    如果是内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颗珍珠的品相和郁闻州的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世间难得,无价之宝。

    梁非城视线从那对珍珠耳坠移开,落在乔南发红愈发娇嫩的耳垂上,久久的凝视。

    沉睡中的女人不知道是痛还是噩梦,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她扯开被子,无意识的被浴袍包裹着的身子翻到他身边。

    梁非城目光深沉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底仿佛蓄着浓烈的暗色。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凉薄的弧度。

    将盒子丢回到抽屉里,他抬手抽了一口烟,烟雾弥漫开,在他的眼前仿佛形成一道屏障,他极力的压下眼底深沉翻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