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就怎么说,您尊贵,您说得对。”
移开视线,她面无表情,实则在郁闻州的眼里是恼羞成怒,只听她说:“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说着,她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
邹助理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低头请示:“老板,要跟着吗?”
郁闻州慢条斯理的将那块点心的最后一口放入嘴里,斯文的咀嚼,喝了一口茶,这功夫,人都跑远了,他才慢悠悠的说:“四周有的是人,还怕她跑了不成?”
……
温水从水龙头缓缓流出,乔南洗掉手心的冷汗,脑海里回想起郁闻州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倏然咬紧牙关,眼圈一红,肩膀细细的颤抖起来,她怎么会在意他呢?
离话剧演出还有不到十五分钟,苏怡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推门走进去,抬眸就看到洗手池边那道倩影。
越过女人的肩头,她看向镜子里,乔南那张漂亮的让人觉得不真实的脸。
说心里话,不管看多少次,乔南那张脸都会令人惊艳,老天爷追着喂饭,大概说的就是她这样的长相。
可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
若不是"精神失常",她现在就是被关在牢里等着被判处死刑的杀人犯。
苏怡在这个话剧里的角色是明国时期的歌女,踩着高跟鞋,穿着修身的酒红色丝绒旗袍,摇曳生姿的走到洗手台边。
拧开另一个水龙头,手指沾了点水,抚了抚鬓边的碎发,她的妆有些妩媚,削减了不少平日里的清冷。
“如果我是你,好不容易被郁闻州从那种鬼地方带出来,一定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杀人犯,也这么招摇过市?”
乔南眼神暗了下来,没了梁非城在身边,苏怡说话果然就不太一样了,对她也是夹枪带棒的说话。
扯了一张纸擦手,指缝和手心还是有点潮潮的,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走到墙边,烘手。
头也不回的说:“你都说如果是你了,可惜,这样畏畏缩缩的事我做不出来。”
苏怡鬓边的手一顿,浑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乔南,你是杀人犯这是不争的事实,所有人都看见了。”
乔南的眼底涌出一片细碎的冷光,“只有看见的人才有资格讨论是不是事实,那你呢?我记得那晚我被送去警局之前,你都没出现,既然什么都没看见,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苏怡垂在另一侧的手指倏然攥了起来,骨节一层层的泛着青白。
她一咬牙,松开唇瓣,笑了笑:“就凭我即将嫁入梁家,成为梁公馆的女主人,这样的身份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