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平常也很少跟人聊天,除了学校上课之外,剩余的时间都在梁公馆,他们……不会跟我聊天的。”
有那么一瞬间,郁闻州的心头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点疼。
他侧过头吸了一口气,瞥见看台的角落,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递了一个东西给邹助理,随后邹助理就往包厢的方向回来。
包厢门打开,邹助理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递给郁闻州,“老板。”
郁闻州单手接过,“你出去吧。”
包厢的门关上后,郁闻州将盒子递给无心看话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乔南。
看到眼前的黑色丝绒盒子,乔南愣了一下,转头看郁闻州,一脸的疑惑。
“打开看看。”郁闻州挑眉。
乔南拿了过来,只觉得轻飘飘的,不是重物,她没摇晃,直接将盒子打开,结果看到的是一对珍珠耳坠。
“上次离开之前我不是说过要给你找到更漂亮的珍珠吗?”郁闻州替她回忆。
乔南还记得上次郁闻州送她的那对珍珠耳坠,比起那一对,这一对看上去更加稀罕,通体温润,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是珍品。
郁闻州说:“这是我潜水找到的,早半个月前叫人寄回来加工,今晚刚好完成,加工店就在剧院旁边,所以才带你来取的。”
她连忙将盖子合上,塞回到他的手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郁闻州早料到会这样,“除了你我还能送给谁?”
这句话已经等同于表白了,这是郁闻州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他这个人向来骄傲,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表白的人一定不能是他。
可谁知,这么一句话,他脱口而出,仿佛在心中练习过无数次。
但事实上,他的确是脱口而出,不假思索。
乔南坐立难安,郁闻州看她不知所措的小脸,其实他只是想看看她戴上珍珠之后是什么样的,他在心中遐想过无数次,总想亲眼看看。
“你不要也可以,那至少要戴一次给我看看,戴一次或是收下,你自己选择一种,没有第三种选择。”
知道郁闻州不是在开玩笑,乔南没法,只好将耳坠从盒子里取出来。
她是有耳洞的,只是这几年都没戴过首饰,耳洞有些紧密,再加上没有镜子,更加大了难度。
戴了好一会儿也没戴进去。
“我来。”郁闻州还不等她开口说不用,直接上手,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轻捏着她的耳垂,右手将耳坠的银针轻轻的插进她的耳洞里。
微痒,发热。
乔南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做这样亲密的举动,她脸皮薄,容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