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哑到几乎发不出来。

    “看来清醒了。”梁非城冷笑,将她捞起来,抱着走出浴室,将她摔进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

    乔南的身子被柔软的床垫颠了几下,抬眸就看见梁非城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惊心动魄!

    “你要干什么!”

    梁非城扯开袖口的纽扣,“我的话才过去几个小时?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想做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是吗?”

    人!尽!可!夫!

    这四个极近羞辱的话,震得乔南脸色雪白,她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痛了,可这猝不及防的一刀,将她本就支离破碎的心彻底扎成了粉末。

    她哑口,眼圈通红。

    她浑身惊颤,可是她喝了太多酒,身上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梁非城扯掉领带摔在地上,欺身压上来……

    几个月没碰过她,她生涩的反应几乎要了梁非城的命。

    昏暗的光线里,乔南张着嘴呼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无法动情,却在酒精的催化下,身子仿佛不是她自己的……

    梁非城喘着气将她搂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顿:“就算此生都无法原谅你,可你是我的,就算成为梁家的罪人又如何,谁跟我抢你,我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

    清晨,乔南醒来,看见梁公馆杂物间天花板的瞬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残酷血腥的噩梦。

    可是身上传来的隐痛和不适感,清晰的告诉她,不是梦,因为梦里她也只会感到心痛而已,不会有这样真实的痛意。

    昨晚的记忆随着呼吸一点一点的回笼,酒吧,酒店,梁非城……

    她的脸色骤然煞白!

    她又被梁非城带回到梁公馆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她整个人呆滞的坐着,好一会儿才恍惚的意识到铃声是从床头柜发出来的。

    她转眼看到床头柜上一部崭新的白色的手机。

    屏幕上跳跃着外婆二字。

    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手指颤抖的抓起手机,吸入一口凉气,整个人冰凉僵硬,划开通话键——

    “外婆,怎么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她语气平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听上去没有半点的异常,唯有那张脸白的毫无血色。

    电话那头传来老人和蔼慈祥的声音,笑着说:“南宝啊,是你让三少派人给我送吃的东西吗?上次那个姓郁的先生给我送了不少,吃都吃不完……”

    乔南背脊一凉。

    挂了电话后,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她仿佛站在深渊里四肢被铁链束缚,无法挣脱。

    是梁非城!

    之前他都是口头警告,现在他的人接近外婆了,也就是说,郁闻州对外婆的保护已经失效了。

    梁非城掌控了她的命脉,以防她再次逃走……

    “卑鄙!”乔南咬牙,眼眶血红。

    她忽然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她跑到正厅,楼梯那边正好传来脚步声,她循声望去。

    衣冠楚楚的梁非城矜贵优雅的下楼,他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清冷道:“这一次,你妄想再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