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再说一遍干什么,你哪里学来的玛丽苏桥段?”她不知道该将眼睛往哪里瞥,但不论她看向哪里,梁非城的目光总要追随而来。

    她被他盯得羞赧又气,“是不是还要帮你录音下来?”

    “那倒是不用,我要听你亲口说。”

    乔南被他磨得脸颊红成一片,被周边紫色的玫瑰映衬的格外的妍丽娇美,梁非城目光盯着她的脸,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右耳。

    他的声线压得格外的低沉,如大提琴拨弄的琴弦,会撩拨人心,“南南,我想听。”

    乔南看着他,浑身的血液慢慢的沸腾起来,烧着她的大脑神经。

    “相信你很难吗?在底线和道德方面上,我从来都是相信你的,那些违法的事,你不会做,因为你是梁非城。”

    因为你是梁非城。

    料想到她不会说什么动听的话,因为她和他之间始终有一个隔阂的存在,所以他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可当她说出朴实无华,没有任何辞藻修饰的简单的一句短句,就让他的胸腔温热,心潮澎湃。

    他情难自抑地附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不夹杂任何的情欲,一个虔诚的纯净的吻。

    “南南,谢谢你相信我。”

    乔南摸了一下被他吻过的额头,像被烫了一下,瞪了他一眼。

    花瓣又一片掉落在乔南的肩上,往她的锁骨要滑落进衣领里,梁非城即使捏起花瓣,想到她刚才说的喜欢。

    他在她耳边说:“喜欢这些花的话,我叫人做成干花,永远保存起来,好不好?”

    乔南还没开口,他又继续说:“别再说什么我是南苑的主人我说了算这样的话,南苑的地契写的是你的名字,你才是这里的主人。”

    乔南猛地抬眸。

    南苑的地契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她没去查过自己名下的财产,这个消息太震撼了,是她始料未及也从来没有想过的。

    她一直以为,不,应该是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梁非城的私人资产。

    “为什么写我的名字?”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上了一团棉花,干涩又发胀,眼圈忽然有点热。

    南苑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她知道,如果按照时间推算,开始规划的时候,她和梁非城都还好好的。

    所以答案其实在问题问出口的时候,她已经能猜到了。

    梁非城轻抚过她的右耳的耳垂,“因为我当初想过把这里当我们的婚房,就你和我,也许我们还能生个孩子,或是两个,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只要是你和我的孩子。”

    如果不是那些误会,如果不是那些人的从中作梗。

    他和乔南早就儿女承欢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