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再次抬头看向窗户,她已经泪流满面。
事情大概已经过去五年了吧,每当想起来她都会觉得惋惜,可也只是惋惜而已,毕竟是一场意外。
以前沈先生身边养了几个女人,但他从来没碰过她们。
养来也只是为了稳固地位,让组织里的那些对他有非议的人以为他沉迷于美色,用他罔顾组织的规定对他进行弹劾,有意要造反,他再反将一军,将那些对他不服的人一一清除干净。
等事情解决清楚了,那些女人自然就被赶出了这座城堡。
但那天那些人被当场枪杀之前,有人大喊他是篡位才坐上今天的位置上,虽然大喊之人立马被枪杀了,但这句话似乎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然而等沈先生下令将那些人全部处死之后,那些骚动戛然而止,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那晚她照往常在临睡之前给沈先生送水喝,敲开门进去的时候,沈先生正坐在窗边咳嗽,因为下雨了,每当下雨的时候他的哮喘的症状就会严重一些。
她很担心他的身体,急忙走过去,将被子放下轻轻拍着他的背,“沈先生,您怎么样?”
明明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纪,可他位高权重,组织里无人不喊他一声沈先生。
沈先生低咳了几声,从背上将她的手抓下来,眼眸像是浸润了外面的雨水,又黑又亮,“锦瑟,你很关心我?”
她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们都很关心沈先生您的身体。”
沈先生微微笑了一下,笑声很轻,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一样,她没怎么听清楚,因为沈先生握着她的手将她扯入怀里。
她惊魂未定地抬眸去看他,这才看清楚他眼底的真实情绪,是浓烈而汹涌的暗色。
今天的事情让他动怒了,他心情不好。
沈先生在她身上发泄,压在窗台上,那一晚她疼得不敢吭声,那一年她十七岁。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大亮,她在沙发上醒来,穿好衣服离开,衣服是完好无损地脱下来的,身上也没有印记。
等她再去伺候沈先生的时候,沈先生握着她的手,说:“以后,你就陪着我吧。”
沈先生要她的次数不多,因为很少有事情会让他发怒,他只要情绪稳定,便是不近女色。
从十七岁到五年之前,也就是她二十三岁,沈先生碰她的次数十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再之后,就是五年前,她惊慌地发现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