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女人,居然还在毫无意义地坚持下去。

    邹助理提醒了他一句:“您忘了,已故的叶氏董事长是入赘到叶家的,叶家的公司是叶小姐外公一手创办的,那叶小姐的外公是国内有名的实业家,听说叶老爷子生前把她当掌上明珠宠爱,叶小姐这样坚持着,也是情有可原。”

    但叶家的公司毁在她父亲的手里,日复一日地蹉跎,现在恐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了。

    “她找钱三借了多少?”郁闻州忽然开口。

    邹助理回答道:“五千万。”

    郁闻州微微挑了一下眉梢,“钱三倒是大方。”

    邹助理冷哼:“听说那钱三垂涎叶小姐很久了,这么好的买卖他不做才怪,用五千万买到叶小姐,他不亏,就算叶小姐最后真的把钱还上了,他也不亏。”

    两种可能,钱三的这笔买卖都是稳赚不赔。

    在回去的路上,景荣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和郁闻州坐一辆车。

    车厢里很安静,郁闻州靠在椅背上望着江边的夜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给叶欢出头了,不是说压根不认识?”景荣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郁闻州冷眼睨他,“连你也要跟他们一起打趣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说了对她没意思就是真的没意思。”

    他收回视线,望着江边的霓虹,深沉道:“不过我救她的确不单单是因为看钱三不顺眼,而是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特别厌恶女人被下药这种事。”

    说不上来为什么,就好像骨子里就有了这股厌恶。

    但看到叶欢不受控制地流露出那样的眼神,他的心尖好像被针刺了一下,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叶欢。

    说不上来,但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才会叫那么多人误会了。

    坐在前方副驾驶座的邹助理听到这话,不小心咬了一下舌头。

    舌尖顿时传来尖锐的疼痛,但他立马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老板这种说不出来原因的厌恶,该不会跟乔南有关吧?

    因为当年老板就是带着乔南出去玩,结果乔南被他的朋友下药了,老板当场发怒,虽然及时带回家里让医生打了镇定剂,但好像还是被乔南误会了。

    事后老板还将那个朋友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彻底决裂。

    难道老板就算忘记了乔南,那些事,那些行为,都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