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像小的时候一样。”

    黎东白这语气,黎若听得心里愈发的苦涩,她哑声说:“对不起东白。”

    “说什么呢,好端端地说什么对不起。”

    黎若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说:“没事,走吧。”

    黎东白其实看出了一点苗头,但他不太想追问。

    毕竟他对黎若过多的关心不合适。

    他和黎若早就是过去式了,两个人都各自有过不一样的经历,已经不适合再走近一步了。

    ……

    乔南从洗手间出来,迎面看到走廊靠近落地窗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裤,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身材完美到无可挑剔。

    手指间夹着一支烟,拇指上的扳指格外醒目,也具有标志性,让人一看到那只手就知道他的身份。

    此刻正背对着她,望着窗外好像在发呆。

    他怎么会在这?

    今晚酒店的这一层被容家包下来给容驰的儿子办满月酒,没有受到邀请的人不能来这。

    不过她没想深究,本想当作没看见,一走了之,谁知那人从落地窗的倒影里看到了她的脸。

    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看到我转头就走,你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

    乔南停下脚步,装作这才看到他,打了一声招呼:“郁少。”

    郁闻州嘁了一声,缓缓踱步到她的面前,在距离她还有三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保持着男女之间安全的距离,低头,与她的视线平视。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写满了玩味,“你以前应该不是这么叫我的吧?”

    “是叫我郁闻州还是闻州?”

    “都叫过,得看我心情。”

    郁闻州以为面前这个女人会被他这个突然靠近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因为她的外表看上去实在是柔弱,看着就是那种很乖的女人。

    没想到她一开口却是这样一个回答。

    是真的很有个性。

    不过他却得出了另一个结论,“看来我以前是真的很喜欢你。”

    否则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还要看一个女人的心情。

    他向来觉得女人不能宠,不能迁就,可他居然会那么纵容她。

    这个问题,乔南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闻州以前是真的很喜欢她。

    不过现在——

    “开始新的生活吧,闻州。”

    郁闻州的眼底藏着明明灭灭的光,骤然凝聚成一团深浓的黑,他忽然玩世不恭地笑了一下,透着几分阴测测的冷意,“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