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终于在身后找到了一条高定的羊绒毯,快速包裹着自己。

    她看着地上被梁非城踩在脚下的浴袍,就如同她被他踩在脚下的尊严。

    牙关紧咬的发出低吼——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梁非城掐过她的下颌,眼神如冰刀,“要我怎么对你?你都上了郁闻州的床了,你要我怎么对你!”

    乔南通红的双目一阵阵的酸胀,视线模糊,“我没有跟他上床!”

    “你是想说你被人下药了,郁闻州好心将你带回来,还请了家庭医生给你注射镇定剂,细心照顾你?”梁非城一字一句如钢钉,敲进她的心。

    她的脸色僵硬的苍白,原来他都知道,他明知道她没有被郁闻州侵犯……

    梁非城低声冷笑:“是,我的确什么都知道了,要不是你犯贱和他去酒吧那种鬼地方,怎么会被人下药!”

    梁非城胸腔燃烧着的一团怒火始终得不到释放,他一把将乔南抓过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她的后颈,逼迫她抬头看着他!

    “还是你本身就喜欢这样?当初我帮你救外婆,你就献身于我,郁闻州帮你的朋友找到心理医生,你是不是也想献身于他,嗯?”

    最后一个音,他几乎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翻涌着层层的怒意!

    “乔南,你怎么这么贱!”

    乔南的脸色白得如一张单薄的纸,她的眼眸深处倒映着男人冷峻的脸,慢慢的,那轮廓在眼底破碎,她尝到了血的味道在咽喉中翻滚。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她眼里似乎充斥着鲜血。

    “更贱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梁非城猛地将她甩开,脑海里她被郁闻州抱在怀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在昏暗的光线里点了一支烟,烟雾散开,讳莫如深的说:“最近,我对你真的是太仁慈了。”

    烟头上明灭的火星仿佛烧灼在乔南的心上,在她的心脏烧出一个一个洞出来。

    她忽然觉得一阵阴寒的风钻进她全身上下的毛孔,毛毯下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梁公馆,三楼主卧。

    乔南被梁非城推了进去,屋内没开灯,她轻微的夜盲什么都看不见,脚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个开关,灯光从她的手边一直延伸到窗户下面。

    她惊恐的回头看见梁非城扯下领带朝她走来。

    “你要做什么?”

    梁非城一步步朝她走来,脸色阴沉晦暗,一言不发。

    她挣扎着往后退,身上裹着的毛毯也被她挣脱掉了,白皙娇嫩的肌肤在灯光的照映下,仿佛镀了一层奶白色的光,所谓肤若凝脂。

    梁非城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身下扯,领带轻而易举的绑在她的两只手腕上,咬牙:“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