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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先是聊了一阵。

    林长水又找来方桌,放在后院,弄些酒菜。

    吃着喝着,过了一会儿,余天才提起正事。

    “师父。”

    他给林长水夹了口菜,笑着问,“我听说你在印刷厂还有熟人是吗?”

    “嘿!”

    林长水一听,假意嗔怒,拿筷子指着余天的鼻子说,“你这个小子,又是从哪儿听说的?你不是想把我的人全都用个遍吧?”

    他猜也猜得出来是张文祥告诉的。

    三言两语。

    他交代出自己熟人的来历。

    印刷厂的办公室主任刘永福,算的上林长水的‘好大哥’。

    当初要不是有刘永福指引林长水去当兵。

    那林长水至今肯定还是个泥腿子,根本不可能在煤矿厂上班。

    只是这个刘永福为人极为认真。

    从来不走后门。

    林长水一再信誓旦旦的保证。

    说自打他认识刘永福以来,还从没见他多贪多占过一分钱。

    “也就是说,托你的关系,肯定是说不通了...”

    余天听罢,皱着眉问。

    “嗯。”

    林长水笑笑,“在他那儿,什么事儿都要严格按照程序走,一般人想要说服他,还真没那么容易。不过你别担心,等过一段时间,我看看厂子里有没有机会啥的,再给你想想办法。”

    林长水可没权利开介绍信。

    这事儿要上升到煤矿厂的管理层。

    他说的想办法,不知道要等多久。

    余天摇头拒绝,不再麻烦这个可爱的老头儿。

    起身告别。

    他买了一些便宜的水果,直接前往印刷厂。

    既然刘永福是个认真的人,那余天也决定认真一会,好好的,认认真真的和他谈谈大事。

    通过门卫,到了办公楼。

    在二楼办公室门口,稍作调整,余天敲响房门。

    咚咚咚。

    “请进!”

    门内很快传来答复,透着一股威严。

    “刘叔,您好。”

    余天推门进入,打了招呼。

    但见这不到十平的小办公桌内,一个五十多岁面相威严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办公桌后。

    “你是...”

    刘永福眉头微皱,国字脸上两道浓眉凑在一起。

    “我叫余天。”

    余天落坐,放下水果,解释着,“林长水是我师父,我正巧有事儿来找您,他知道了,托我带些水果来。”

    水果不值钱,和行贿根本搭不上边。

    又有熟人的关系。

    话儿总归是要好说一些。

    刘永福眉头舒展,先和余天简单聊了两句过往,方才微笑着直奔主题。

    “说吧。”

    他依然端坐在椅子上,“这次来,除了替你师父看看我,还有什么事儿?”

    “嗯。”

    余天也正襟危坐,“还有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我希望刘叔您能鼎力相助。”

    利国利民?

    这帽子扣的比天还大。

    他刘永福只是个办公室主任。

    听见这四个字,他不由得再次紧皱眉头,两条浓眉几乎拧在一起。

    “你再说一遍?”

    他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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