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一点,我今天就放你走!”
这要求好生无礼。
余天直觉胸口发闷,实在扛不住。
“好好好!”
他继续点头道,“不过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真没啥机会。你嫂子的身体好着呢,以后也不会有事儿,我们是会白头偕老的。”
说罢。
他忽地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刘丽红如此说来,不会是想下毒谋害吧?
要真是这样,那可遭罪了。
眼见他眼珠乱转,刘丽红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立刻说道,“我不是作奸犯科的人,我也不会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我只是苦等,死等,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熬得过她...”
人生几十年。
生老病死也总有个先来后到。
刘丽红是笃定了心思要嫁给余天。
虽说看来荒诞。
但余天却表示理解。
毕竟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独立个体,谁也不能控制别人到底是怎么思考怎么想象的。
余天跳下窗台。
深吸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走了。”
他打开门说了最后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走后。
小孙急忙冲了进来。
“小红...”
小孙刚才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他劝解道,“我觉得姓余的说得没错,世间好男人那么多,你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啪!
话刚落,刘丽红猛然抬手打在小孙的脸上。
“你懂什么是爱吗?”
她瞪着眼睛,泪水汹涌,怒声喝问。
“不懂...”
小孙哪儿敢还手。
好言相劝,送她回家。
随即匆匆赶赴盼盼电器厂,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刘作林。
“唉...”
刘作林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怪她,我理解她。她小时,我就和她母亲离婚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忙于事业,对她疏于照顾。想来她是太过于缺乏安全感,所以才在这懵懂的年纪,爱上了帮她仗义出手的恩人...”
分析得有理有据,但他也不知道刘丽红具体是怎么想的。
刘作林倒也不着急。
他知道余天做完买卖还要回春城。
到那时。
他只需联系一些朋友,找些优质的男人,给刘丽红相亲,送些温暖,兴许也就能改变她的心了。
......
余天回到华清大学时,李婉柔正在门口等候。
她拉住余天的手,漫步在校园中,笑着说道,“今天的生意也不错,除了华清和北大,我们还去了几个大专。还别说,你找的这个薛灵芸真是找对了,她们这个组织的影响力不小,认识的学生极多,我估摸根本用不上十天,兴许再过三四天,这批手表便能全部销售出去。”
这才第二天。
薛灵芸的下线已经发展了将近三百人。
她有信心在五天内全部售出。
不止于此。
她还让李婉柔给余天捎个话儿,要在今晚进行一番谈判。
“谈判?”
余天饶有兴致,问道,“是不是想水涨船高,趁机嘞大脖子?”
“不知道...”
李婉柔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