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可以忽略不计。

    余天没有时间陪着他们娘俩。

    只是问了李婉柔几句关于林慧茹的事儿。

    尤其是他的老公范华,余天还特意多问了几句。

    “你要干嘛?”

    李婉柔略有担心,“老打听他的消息干嘛?我答应让你去了,可不是让你去惹事儿的。”

    “误会了。”

    余天眼珠转转,“媳妇儿,我向你保证,我不惹事,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的生意做得怎么样。怎么着,你害怕我喜欢男人不成?也行,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会让他对我又爱又恨的。”

    噗。

    李婉柔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两个男人之间,说恨倒可以理解。

    可,爱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

    几年没和余天在一起睡觉,他整个人,已经变态了吗?

    不不不。

    李婉柔赶紧抛弃掉自己这搞笑的想法。

    无论如何,余天看起来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还记得。

    那天和余天接吻时,他的身体变化...

    还有。

    那次余天看她的腿时,也有某些奇怪的表现‘应运而生’。

    “不和你扯了。”

    李婉柔白了余天一眼,“总之,范华的情况我了解得也不多,只知道他新开的制衣厂,做得还蛮大的,据说有七八十个工人呢!我走了,豆豆着急看电影,你忙你的吧。对了,今晚回村,去东头爹娘家吃饭。”

    李婉柔走后。

    余天看着两台织袜机琢磨了一会儿。

    想了一会儿,余天翻翻兜,掏出和林长水上次见面时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个人名和地址。

    余天默默记住,起身出门。

    三十分钟后。

    他拎着两条中华牌香烟,出现在县城东郊的一处民房前。

    门敲开。

    一个和林长水差不多年纪的硬朗老头出现在门口。

    “你是?”

    老头打量余天两眼,皱着眉头。

    “请问,您是张文祥张叔吗?”

    余天客气地问了声好。

    “是我,是我!”

    张文祥挺客气,把余天让进小院儿。

    落座后,余天先把烟奉上,方才说道,“张叔,我是林长水林叔的徒弟,听我师傅说,您是他的老战友吧!”

    “诶呀呀!”

    张文祥恍然大悟,“余天是吧?我知道你小子!前段时间,我们老战友相见,老林还提起过你呢!怎么着,这次来,是想找我研究研究棉花的价格吗?我可听说了,你这次卖袜子没少赚!”

    张文祥原是外省织袜厂的老职工。

    岁数大了,回了县城,不甘寂寞,也紧随潮流,下了海。

    他手里有不少原材料的资源。

    只是余天这次来,并不是找他探讨原材料价格的。

    “不不不。”

    余天摆摆手,十分客气地说,“张叔,我和林叔的关系莫逆,你又是他的老战友,咱们的关系,可以说是亲上加亲!我就不绕弯子直说了,我想请您老去帮我调试调试织袜机。我准备,制作丝袜。”

    “丝袜?”

    张文祥一皱眉,“最近不少小作坊都在赶制棉袜,你怎么想起做丝袜来了?再者说,尼龙产品不好卖,穿上去呀,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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