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
余天笑着安慰,“刘姨,这儿还有二十块,你先收下,买吃喝用。过段时间,我再过来看你。钱这方面,你千万不要担心。”
“小天儿...”
刘芸擦了擦眼泪儿,“刘姨真没想到,能救我们母女于水火之中的,会是你...”
余天啥也没说。
带着李婉柔走了。
路上。
他摇头苦笑。
心想。
钱这个东西可真是有趣儿。
它既是惹祸的根苗。
又是救人的良药。
世间众人。
来来往往忙忙碌碌,还不是为了碎银几两。
回到小二楼时。
余爽和张小凤正围着一台机器左右转圈。
见余天回来,他笑着走上前,帮着卸下布料。
“弟。”
余爽喜笑颜开,“刚才张叔来了,把这个什么...什么封口机放这儿了,他说明天早上过来调试,让你明早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儿等着。”
“嗯。”
余天绕到封口机旁边,看了一圈,“哥,你责任重大,继续好好看着。咱们这些设备,加起来可不少钱呢。”
封口机的旁边还放着大大小小的零件儿。
染料什么的,也都已准备齐全,堆在一旁。
余天又嘱咐两句,便带着李婉柔回村去了。
路过供销社时。
李婉柔在门口站定。
她俏皮地看着余天,忽地用力掐了他胳膊一把。
“哎呦...”
余天幸福地疼着,“媳妇儿,干嘛呀这是?我又哪儿惹了你了?”
“没!”
李婉柔杏眼如波,轻点他坚实的胸脯问,“你猜,我为什么站在这门口。”
“呃...”
余天想了想,“是刚才你没用布票,花平价买来了尼龙丝,想让我买点儿东西,夸夸你!要么就是,哎呦呦...疼,疼!”
话未落。
李婉柔一把拧住他的耳朵。
“余天!”
李婉柔一边用力,一边拉着他进了供销社,“你这个当爹的,一天忙忙叨叨,恐怕连你儿子的生日都忘了吧?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好好想想。”
农历六月初六。
是豆豆的生日。
余天一下想起来了。
赶紧赔不是。
“媳妇!”
余天疼得龇牙咧嘴,“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你们任何人的生日!”
生日...
这么多年来,余天还从没给豆豆过过一次生日。
以前的他,太不称职。
每次到了日子。
都是李婉柔偷偷地拿出攒下来的毛票,给豆豆买上一块半块的小糕点。
曾经的李婉柔。
哪儿敢因为这种事掐余天的耳朵?
别说掐。
她甚至都不敢提起生日。
生怕一个不小心。
这个男人就会大发雷霆,欺负豆豆和自己...
“买买买!”
余天大手一挥,“媳妇儿,随便挑,随便选!供销社里的东西,咱今天给他包圆了!”
也就是供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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