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以前的他,想处理李建国,还真不是难事。

    什么沾血不沾血的,吓不倒他。

    比狠的话,余天还真不怕谁。

    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是个好男人,是个负责、顾家、爱惜每一个身边人的正经男人。

    自己是瓷器。

    何必和李建国这种破盆破罐硬碰硬?

    “哎呀!”

    李婉柔刚出门,张文祥忽然发出一声大喊。

    “咋了,张叔!”

    余天急忙走过去,还以为是机器出现了什么问题。

    现在可是紧要关头。

    明天女工就要上门儿来工作了。

    要是这档口出现问题的话,可真不好办。

    好在不是机器的事儿。

    张文祥一脸不好意思,连连拍着脑门儿,“余天啊!你刚才不说女工,我还没想起来!我之前在厂子里都是调试设备的,我忘了和你说,咱们不光得有织袜机和封口机,还得要缝纫机才行啊!你想想,袜子做出来都是单边的,没有缝纫机,它咋弄到一块儿去啊!”

    “我...”

    余天哭笑不得,“张叔,你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