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愚昧,真正的两情相悦又岂有只让一人付出之理。

    想到以前她不禁垂下眸子,眸光落寞。

    陈濯见她如此,心尖一痛,正欲开口劝慰,忽听身后传来冷笑之声,“怪不得你这般急着与我义绝,原是已经找好了下家!”

    这声音让金氏脸上的笑意顿失,她猛然转身,看向了身后那个曾让她爱慕十余年的男人。

    他依旧还是曾经那般模样,可如今望见只让她觉得恶心厌恶。

    宋清君冷冷看着金氏与陈濯,忽的想明白了很多事。

    怪不得陈濯会愿意给金寒时补习,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清君,你别血口喷人!”一想到宋清君,金氏就想抽自己两个巴掌,现在看见他更恨不得将眼珠子挖出来。

    她当年为何这般眼瞎?

    “我血口喷人?”宋清君笑起,旁若无人的扬声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我尚未义绝时陈濯便以道谢为由来府上与你眉目传情,还为了你辅导金寒时的功课。

    怪不得这两次你去金光寺,都能凑巧遇到他,原来是趁机幽会!”

    世人最好八卦,尤其宋清君声音还不小,引来了不少人驻足围观。

    金氏气得血气上涌,脸颊通红,宋清君的无耻还真的没有下限。

    她正欲开口,陈濯却挡在了她身前,眸光锐利的迎视着宋清君,“宋大人这是又要故技重施吗?”

    不愧是御史台的右都御史,一开口便直击宋清君的软肋。

    他并不急着解释,而是先帮众人回忆了一下宋清君先前的作为。

    围观的群众果然交头接耳的议论起先前的义绝一案。

    宋清君脸色冷沉,这段时日他消瘦了很多,眼眶略有凹陷,不复先前那儒雅温和的君子模样,显露出几分阴鸷来。

    义绝之时他几乎每日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还有同僚们那鄙夷讥讽的眼神至今让他无法忘却。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不愧是陈御史,好一番指鹿为马的本领。

    不过事实胜于雄辩,你们二人若无私情又怎会相约在此?”

    陈濯不屑轻笑,不徐不疾的道:“内心卑劣之人看谁都是无耻的,与你这种人多说无益。”

    陈濯正欲让金氏去寻白氏与金寒时,这样宋清君的污蔑便不攻自破了。

    可宋清君心中的怨气早已压抑许久了,他被人嘲笑无妨,可安然却嫁的那么潦草,还要在王府受昭王妃的打压。

    宋嫣然那个逆女却被封乡君,如今又与宁王不清不楚,过得风光自在。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商女所出的死丫头过得比安然还要好!

    “反正我已与金氏义绝,你们如何我懒得置喙。”他眼中噙满了恶意,声音更是幽冷,“一个残花败柳,生性淫荡的烂货,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就算他现在不能拿金氏母女如何,也不会让她们过得舒坦,有个名声败坏的娘,宋嫣然别想轻易嫁进王府!

    宋清君约了好友在另一个雅间,他转身欲走,陈濯在身后冷冷唤住他。

    “宋清君。”

    宋清君驻足转身,还以为陈濯要与他争论什么,可刚转过身便只觉迎面袭来一道疾风,裹挟怒气的拳头如锤子一般砸在了他的脸上。

    金氏惊呼出声,愕然的捂住了嘴巴。

    而陈濯却仿若一个被点燃了炮竹,怒火不止,他骑在被一拳打倒的宋清君身上,拳头噼里啪啦的往宋清君身上落。

    待白氏和金寒时闻声赶来时看到便是不知所措的金氏,嗷嗷直叫的宋清君还有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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