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武功傍身,不过脑子转的倒还算快。

    “王兄提出两国和亲之事,秦皇后与薛贵妃势必一争,届时越国内政定会乱起来。

    朝廷一乱,大越便分不出心思理会旁事,我们便可趁此机会休养生息。”

    乌宰亦笑着颔首,娶哪位公主于他而言并不重要,反正娶回去就是个暖床的工具。

    南疆虽小,可他们的野心并不小,岐山与南疆只隔着一道城墙,一座丛林,若能攻下岐州城,南疆便会得到丰沃的土地,大量的牲畜奴隶。

    可宁王苏钰仿若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南疆死死隔绝在外,使得他们无法踏入一步,这多年已不知有多少南疆壮士折损在苏钰手中。

    杀人诛心,既然他们无法在外攻下城墙,那便从内部一点点腐蚀他们。

    绛卓抬头望着乌宰,浅棕色的瞳孔泛着幽冷的寒光,扬唇道:“王兄别忘了帮我多备一些驻颜霜,来了大越总要结交一些好友才是,毕竟日后我可能就要留在这里了。”

    ……

    梳洗过后,阿芙和芬儿和门而出,云嫣然正准备熄灯入睡,窗外忽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这下云嫣然连问都懒得问了,直接开口道:“太晚了,我要睡了。”

    可窗外的叩击声频率未变,仍旧慢条斯理的,显得很有耐心。

    云嫣然抿了抿唇,抬步上前,打开了窗子,毫不意外的看着站在窗外的冷峻男子。

    苏钰垂眸看着她,少女脸上没什么笑意,娇花似的脸蛋覆了一层寒霜,显得冷冰冰的。

    不知怎的,苏钰看着这样的眼神有点心虚,蓦地想起军中有些畏妻的军官,每每吃酒晚了便会露出心神不宁的表情。

    “外面冷……”苏钰放轻了声音,故技重施。

    本以为能像那日般得到她的心疼怜惜,谁知云嫣然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淡淡道:“既是外面冷,王爷就早些回去吧。”

    说罢,云嫣然抬手合窗。

    苏钰忙将撑住窗子,迎视着云嫣然冷淡的目光,语气有些弱,“其实,也不是很冷。”

    云嫣然站在窗前看他,一副“您有何贵干,我洗耳恭听”之势。

    苏钰想了想,试探着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有什么事值得我生气吗?我现在不正心平气和的与王爷说话呢吗?”

    苏钰:“……”

    这就是生气了吧?

    苏钰在宫里就开始琢磨,可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她了,思来想去也只剩唯一的可能了。

    “可是因为那绛卓?”苏钰试探开口。

    原本神色冷淡的少女却忽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炸起了全身的毛,“我与那绛卓公主不过一面之缘,我为何要因为她生气?

    难道就因她是王爷的旧相识,王爷对她还有救命之恩?我竟不知自己在王爷心里竟是这种小肚鸡肠之人!”

    苏钰静静看着,只见她那张玲珑小嘴不停的张张合合,出口的话像玉珠落盘,清脆无比。

    这好像自认识她以来,她语速最快的一次。

    可以断定了,她就是生气了。

    云嫣然的态度越来越不好,可苏钰却放下了心神。

    对他来说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是未知,只要知晓了原委总会有解决之法。

    于是他果断单手撑窗,利落的翻进屋内。

    云嫣然见她还敢登堂入室,顿时更气,推搡着他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苏钰抓住她两只柔夷,嘴角轻弯,眼中洒满了细碎的温柔,语气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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