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驻颜霜给她用也是浪费,不如求了王爷把那好东西要过来。

    妻妾两人各有心事,直至听到前院新人礼成,已入洞房。

    苏悠便起身道:“大婚礼成,公主还请自便,孝和要去吩咐下人开宴。”

    “好,郡主去忙。”

    绛卓颔首笑应,起身行至门前眺望府内之景,原本光秃秃的树上被绑上了各色绒花,瞧着花团锦簇,煞是好看。

    苏钰待这云嫣然还真是尽心,不曾想冷血宁王有朝一日竟也会深陷情网。

    绛卓弯唇而笑,这样也好,人有了在意的东西才会有软肋,有软肋就会有可以击破的弱点!

    ……

    虽已入冬,但今日阳光正好,金色的日光倾斜而下,散下一片光芒。

    两人执手走在廊下,庭廊以红绸铺路,四周红纱绕梁,云嫣然盖着盖头只能看见脚下的红绸,看不到四周,但阿芙和芬儿却看得清楚,两人不禁低低惊呼。

    云嫣然心中好奇,下意识微微偏头。

    “留心脚下。”男子低沉内敛的声音在云嫣然耳边响起,云嫣然忙收回视线。

    她的柔夷被一只大手包裹在掌心,温暖而安定,她稍稍抽了抽手,却发现手被他握得紧紧的,好像一松手她就会丢了似的。

    她轻轻弯起唇角,心里漾起甜蜜,被他这般牵着,即便覆上双眼全然看不清前方,她也不觉得怕。

    绕过九曲回廊,一行人终是行至锦华院。

    阿芙的第一反应是,太红了,简直红得刺目。

    院中的地上铺着鸳鸯成双的锦织红毯,虽是冬日,但树上却挂满了红色的绢花,一如方才在院外所见,仿佛一夜北风来,红梅绽满枝,更不要说廊下那些大红灯笼,屋内摆放着得半人高的红珊瑚。

    她感觉王爷似把所有能找到的红色全部堆进了院子,虽然红得灼人眼目,但足以见得王爷的用心。

    桌上燃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龙凰喜烛,龙凤呈祥,威严华贵。

    阿芙与芬儿相视一眼,两人默契的抿唇一笑,王爷待小姐好,她们做奴婢的自然瞧着欢喜。

    喜娘将两人衣袂系在一处,笑盈盈的道:“三生石上结良缘,恩爱夫妻彩线牵。衣袂相连,此生不离。”

    苏钰墨色的瞳孔似被烛火照亮,光华璀璨,他瞥了喜娘一眼,登时吓得喜娘打了一个激灵,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差点就要跪了。

    却听苏钰声音清淡的开口道:“说的不错,赏。”

    大惊大喜之下,喜娘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里只想这位宁王爷可真真吓人,若宁王妃胆子小,日后王爷一瞪眼,还不得把王妃吓哭了啊。

    喜娘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不敢表露,忙双手呈上一杆秤,吉利话说得更加顺畅,“新郎挑开红盖头,新娘青山眉样好,交拜成双喜不禁,百年有结是同心!”

    苏钰接过金秤,郑重的挑开绣着双凤的红盖头,凤凰于飞,和鸣铿锵。

    这一日苏钰已盼了许久,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却不知怎的竟似起了近乡情怯之感,随着盖头挑起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曾执刀剑的手如今却连握一杆秤都有些颤。

    随着盖头挑开,一张秀丽绝俗的脸庞顿时暴露众人眼前,螓首蛾眉,颜若朝华,她轻轻抬起秋水般的明眸,顿如明珠生辉,美玉盈光,美不可言。

    而云嫣然也透过凤冠上垂落的珠帘看清了眼苏钰,大红色锦服加身,淡化了苏钰身上的清冷疏离,平添了温润。

    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位高权重的戾王,而是一位芝兰玉树的儒雅君子。

    人生有两得意,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苏钰眸中泛着灼灼光华,仿若成了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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