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都信服的人不就好了吗?”

    宣平帝若有所思起来。

    如今皇子们都大了,心思也多了,为了个春闱主考官闹腾不停,着实烦人。

    太子老实本分,或许让秦阁老来做此事可以让群臣都安分下来。

    见宣平帝动了心思,蒋婉晴忙道:“茹妹妹说的在理,可秦阁老年纪未免太大了些,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宋茹儿摇头辩驳道:“主考官主要负责的是保管考题,至于监考完全可以由几位副考官多分担一些。”

    听宋茹儿这般说,宣平帝越发觉得或许此计可行。

    同时宣平帝也对宋茹儿放下了戒备,此番看来宋茹儿虽是宋安然的亲妹妹,但她并无为昭王说话的心思。

    待两人告退时,蒋婉晴拦住了宋茹儿,低声质问道:“宋茹儿,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你为何要帮太子说话?”

    宋茹儿半垂着头,眼帘微颤,不论人前人后她都是这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并不会像其他人那般不在宣平帝身边就原形毕露,“我不知晴姐姐在说什么,陛下随口一问,我随口一答,并没有其他的心思啊。”

    “宋茹儿,如今只有我们两人,就别再装模作样了吧?”蒋婉晴不屑冷笑,“我们各为其主,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

    宋茹儿却只摇摇头,小声道:“我不明白晴姐姐的意思,我也并没有装模作样啊。”

    蒋婉晴厌恶的看着人畜无害的宋茹儿,宫里的女人的确都戴着面具,可私下里谁不知道谁是什么货色,只有这宋茹儿最为虚假。

    “随便你,反正我总会知道的。”蒋婉晴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宋茹儿抬眼看着蒋婉晴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抬步回了玉芙宫。

    次日早朝,宣平帝择秦阁老为此次春闱考试的主考官,群臣讶然,但又挑不出任何不是,就连质疑秦阁老身体的大臣都被宣平帝用宋茹儿那一番话堵了回去。

    秦阁老也纳闷,没想到宣平帝会选自己来做主考官,但圣意已定,他也只得领命。

    苏钰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下朝后,苏钰寻了个机会与苏容道出了自己的疑虑,苏容本未多想,听苏钰一番分析后,心里也打起了鼓,颔首道:“你放心,我会好好提醒外祖父的。”

    秦阁老在吏部与众臣商议了一番春闱事宜,回府的时候被候在马车中的苏容唤住了。

    “太子殿下?”秦阁老有些意外,踏上了马车,关切问道:“天寒地冻的,太子殿下怎好在外候着?”

    苏容温和笑笑,开口道:“马车里有暖炉不冷。”

    说完还拿出早已备好的手炉递给了秦阁老。

    “多谢太子殿下。”秦阁老讲规矩,是以即便对面坐着的年轻人是自己的外孙,他也不曾忘记君臣之礼。

    但他心里是暖的,干瘪的脸上漫起了笑,眼角的皱纹又深了些许。

    太子是个好孩子,温润孝顺,即便他不是储君,也定会是自己最看重的晚辈。

    “我来寻外祖父其实是有件事要提醒您,父皇突然让您负责春闱之事,我心里觉得不甚安稳。

    此番昭王轻易放弃,将主考官的位置拱手相让,这不像他的性子,外祖父还要格外谨慎些才是。”

    听苏容这般说,秦阁老笑了笑,“太子懂得防人是好事,但此事应不必多虑。

    陛下想来也是被昭王献王他们吵得烦了,是以才让我来主持大局。”

    毕竟他是两朝元老,又是内阁首辅,门生遍地,众臣对他不敢有何疑议。

    “话虽如此,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考题一事外祖父一定要严防死守,切不能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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