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多舌,当心本宫让母妃把你贬去冷宫!”

    宋茹儿不恼,只温和的看着慧昌公主,柔声道:“方才殿下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慧昌公主瞳孔一缩,皱眉盯着宋茹儿,目凶神恶煞的道:“听到又怎样,本宫警告你别多事,否则……”

    “殿下真的想救金公子吗?我或许有个办法可以一试。”

    慧昌公主虽然不算聪明,但也不会傻傻的随便相信别人,“你?你为何要帮本宫?”

    宋茹儿长睫垂下,掩住了眸中的光彩,尽量保持着平淡的语气道:“我并非为了帮殿下,实是不忍看我三妹妹为此神伤。”

    “云嫣然?你们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吗?”慧昌公主狐疑问道。

    宋茹儿淡淡一笑,“姓氏虽改,但人的感情又岂是能随便割舍的,在我心里她仍是我妹妹,她的兄长自也是我的兄长。”

    慧昌公主虽不喜欢云嫣然,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云嫣然才与她同处一个阵营。

    她没轻信宋茹儿,冷冷翻了宋茹儿一眼,哼声道:“那也不用你管,本宫自会处理!”

    宋茹儿任由慧昌公主拂袖而去,她收起了嘴角的笑,眸光晦暗。

    她知道慧昌公主不可能一下子就相信她,此事还得徐徐图之。

    谁喜欢他不重要,他日后与谁一处也不重要,只要他能平安无事便好。

    ……

    苏钰得知那游商手中曾有账本一事,立刻着手派人去寻。

    而薛泽也同样派了锦衣卫排查,两方都在争抢时间,力求先行找到那本账册。

    这几日薛泽都直接宿在了锦衣卫所,他长腿搭在案牍上,双手环胸,半敛着眼目。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闪过的都是云嫣然那双冰冷淡漠的眸子。

    以前她看他的时候眼中有畏惧有疏离,但不曾有过厌恶和憎恨,这种转变让他心情有些微秒的不悦。

    房门被人叩响,副指挥使走进屋内,拱手道:“指挥使,这些那些考生的供词。”

    薛泽撩起眼皮,晃动的烛火映进夜色般沉冷的眸中,泛起点点寒光。

    副指挥使心里咯噔一声,指挥使看着心情不佳啊,得小心说话,可不能触了指挥使的霉头。

    薛泽随手翻阅着,面无表情的道:“暂时将他们羁押起来,到时候一并给三司送去。”

    副指挥使颔首应下,眉心皱皱,有些为难的道:“督察院的陈濯并未认罪,他说他与那游商往来是为了买牡丹花。”

    薛泽呵笑一声,“以前可从未听闻陈濯有品赏牡丹的习惯,他不老实啊。”

    副指挥使点头道:“的确如此,属下询问他为何买花,他说只是喜好而已,可臣已查过,陈府平时并没有采购牡丹的惯例。

    但陈濯毕竟是督查御史,属下也不敢刑罚太重。”

    像烙铁这种刑具,他们根本不敢往上招呼。

    薛泽冷冷抬眼,“你在锦衣卫多少年了,难道还只会皮肉折磨而已?要我教你吗?”

    副指挥使心中一凛,叫苦不迭,指挥使的心情这是有多不好啊,他都已经这么小心了还是被骂了。

    “属下知道了。”副指挥使咽了咽唾沫,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请示道:“还有那金寒时,至今也不肯招供,对他的刑罚是不是还要再严厉点?”

    金寒时不可避免的遭受了鞭刑,但这实际上已是锦衣卫最温柔的手段,金寒时咬紧牙关不肯招认,他觉得有必要加强手腕。

    薛泽眸光更冷,毫不客气的道:“除了严刑逼供你还会什么,没有脑子吗?”

    副指挥使:“……”

    锦衣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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