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视大局了,莫非……”

    平乐长公主话锋一转,说了最为诛心之词,“莫非因金宋两家的矛盾,薛贵妃担心这金寒时无法被昭王所用?”

    “够了!”开口的是宣平帝,他瞪着平乐长公主,斥道:“一把年纪了说话还没有分寸?”

    平乐长公主偏偏头,显然对此并不在意。

    而宣平帝也没有真要责罚之意,而是看着薛贵妃道:“贵妃还有何话要说?”

    “陛下,臣妾真是冤枉的啊!”薛贵妃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连忙为自己辩驳,“金寒时并不知慧昌身份,得知此事之人寥寥无几,此事缘何会传宫外?

    陛下,定是有人蓄意为之,意图以此混淆视听,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早已封锁消息,知道此事的人一个手数得过来,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传到了宫外。

    只怕是被宁王打探到了消息,又故意散播出去,以此来威胁她就范。

    他们能以此指责她戕害金寒时,难道她就不能反过来还他们一个居心叵测的罪名吗?

    薛贵妃深知宣平帝疑心重,他绝不会轻易就相信云嫣然他们的。

    可当她胜券在握的抬头看向宣平帝时,对上的却是宣平帝复杂的眸色,“你还不知道吧,慧昌又偷跑出宫了。

    她在大理寺门前晃荡,恰被巡街的兵马司撞见,她心虚欲逃,却被兵马司误以为她是歹人要将她缉拿,慧昌不得以只得暴露了身份。”

    “什么?”薛贵妃身子一瘫。

    她明明让人看护,慧昌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三司已命人呈上新的证据,陈濯与金寒时的确无辜,为了不寒天下士人之心,朕会降旨慰问。

    此番不管是不是你授意的,日后都不要再有此事发生了。”

    宣平帝语调淡漠,抬抬手让薛贵妃退下。

    薛贵妃如坠冰窟,心中泛起寒意。

    陛下虽未斥责她,但显然已认定了此事与她有关。

    她不怕被后宫的女人算计,最怕的便是失去陛下的信任。

    “陛下……”薛贵妃泪水蜿蜒流下,楚楚可怜的望着宣平帝。

    宣平帝看不得她如此,心中虽怜惜,更多却是恼怒,他不想与她说重话,敛眸抬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朕乏了。”

    平乐长公主起身,福礼道:“臣妹告退。”

    行至薛贵妃身边,平乐长公主冷冷道:“皇兄乏累了,贵妃还不走吗?”

    薛贵妃紧咬银牙,只得福礼起身。

    出了掌乾殿,薛贵妃咬牙切齿的道:“长公主对宁王妃还真是疼惜啊,为了她竟不惜插手朝中之事。”

    “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有这个功夫还是好好看管自己的儿女吧。”平乐长公主漫不经心的道。

    以前她孑身一人,旁人的事与她自无干系。

    不管谁坐上那个位置都无所谓,反正她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可如今她有了牵绊,自也要为在意的人多些谋划。

    昭王在外得到了风声立刻入了宫,但还是晚了一步。

    薛贵妃回到长春宫时,脸上好似覆了一层寒霜,眉目间杀气弥漫。

    昭王见状都不禁心生惶恐,以拳捶了一下桌案,恼恨道:“平乐姑母一向不插手朝堂上的事,如今竟也为了云嫣然与我们作对了!”

    宣平帝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平乐长公主算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她的话比旁人要有分量许多。

    昭王甚至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听信宋清君的话为难金家。

    若与金家交好,如今苏钰还有平乐姑母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