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掌控着生死,亦是坦然的迎视着薛泽,“我有何必要以此事骗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难道你就从来没怀疑过吗,这么多年为何从来没有你外祖家的人联系过你?

    即便忠勇侯对你的母亲讳莫如深,可不论旁人如何掩饰,一个人存在的痕迹是不可能被彻底消磨的,除非她本就未曾存在于这片土地上!”

    薛泽的手抖了抖,绛卓趁机拂开了薛泽,冷冷道:“世子是个聪明人,自有办法去查证我之所言,是真是假想必世子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绛卓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在薛泽耳边低低道:“我的确想为南疆争夺更多的权益,可这个人选也并非世子不可,我选择世子是因为你我身上流着相似的血啊……”

    绛卓说完,笑着弯起红唇,笑得意味深长。

    她拂了拂薛泽的肩膀,扬长而去,给足了薛泽消化的时间。

    与此同时秦皇后还在为苏钰的发问而诧然,“时间久远,宁王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苏钰也不知道云嫣然到底想探知什么,但既然她提出了,自己照做便是。

    “事关太子殿下的病情,还请皇后娘娘仔细回忆。”

    秦皇后虽觉奇怪,但听苏钰这般说还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她有孕后格外谨慎,尤其提防日常饮食,殿内所有东西都经由御医查验。

    并且她担心薛贵妃趁机生事,干脆称病交出了六宫大权,安心待在凤仪宫养胎,连人都很少见。

    倏然似想到了什么,紧拧的眉动了下,开口道:“若说特别的事,本宫记得忠勇侯原配夫人慕氏曾进宫探望本宫,因她也怀着身孕,又是一品诰命夫人,是以本宫便召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