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拱手,淡声道:“臣无异议。”

    宣平帝都如此说了,群臣纵然不服也不敢声张。

    而宣平帝此举并非只为了给苏钰撑腰,而是意在杀鸡儆猴,最近下面闹腾的有点厉害,给他们点提醒,让他们都安分些。

    早朝散了,献王走到苏钰身边,扬着笑脸打探起苏容的状况。

    昭王虽未上前,但显然也关注着此处,群臣无声,皆竖耳倾听。

    苏钰还是善良的,扫了他们一眼,见众人如此好奇,便也不吊着他们胃口,淡淡道:“太子此番不仅顺利脱险,还治好了陈年旧疾,日后必定洪福齐天。”

    献王下意识反驳道:“这怎能可能,太子病了这么多年,整个御医院都束手无策,怎么可能说痊愈便痊愈了?”

    献王问出了众臣的疑惑。

    苏钰却觉得今日的话说的有些多了,耐心耗尽,便道:“是与不是待日后殿下完全康健你们便可得知,怎么,难道献王不开心吗?”

    “开心……开心……”他可太特么开心了!

    昭王献王两派人明明如丧考妣,却都得扬起笑脸,笑得彷如当年金榜提名洞房花烛一般开怀。

    苏钰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见他们如此,他便开心多了。

    临行前他扫了一眼脸色尚未好转的御史,贴心的道:“最近城中似飞贼出没,尔等出行务必要小心。”

    那御史登时被吓软了,瘫在地上如何也起不来。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但人家是宁王,又向来不要名声,你能怎么办?

    当日御史台接到了一封辞呈,听闻那老御史连夜收拾行李带着妻儿逃回老家,连小妾都没来得及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