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了?”

    阿婉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其实她对自己的父母没什么印象,所以也谈不上想念,可当她看到别人家人团聚时,心中也会不禁有些小小的落寞。

    云嫣然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咱们阿婉小师父如此冰雪聪明,谁会舍得将你丢了,二表哥他也一直在帮你寻找父母的下落。”

    阿婉忍不住笑了,她家在现代,那个傻子能寻到什么!

    “怎么了?”云嫣然偏头问道。

    阿婉摇摇头,笑道:“没什么。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金寒时天天在那鼓捣一些乱七八糟的机关之术,工部清闲,也没人管他,可真是如鱼得水。”

    云嫣然闻后也笑了,二表哥自小就喜欢机关要数,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她与昭郡王妃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趁机探脉随口编的由头,她其实十分支持二表哥。

    人的成功不应被世俗定义,如果这一辈子都觉得幸福知足,哪怕在外人看来碌碌为为,亦是成功圆满的。

    皇宫。

    慧昌公主正挑拣着内务府刚送来的绸缎,她开口问道:“这东西你们都给谁挑过了?”

    内务府的太监忙回道:“只有几位娘娘看过,她们几位选的皆是端庄雅致的颜色,这些娇嫩的颜色自然还是最适合两位殿下。”

    见自己在宁安之前挑选,慧昌公主才露出满意的笑,“算你们聪明。”

    她母妃又恢复了贵妃之位,看谁还敢造谣说母妃失宠!

    慧昌公主选了几匹看上眼的料子,慵懒的坐在榻上,抬抬手,神情淡漠,“好了,本宫选完了,剩下的给皇姐送去吧!”

    绣竹看着托盘上的蜀锦笑着道:“殿下的眼光真好,这几匹缎子最好看了!”

    “那是自然,本宫的眼光一向都是最好的,不管衣裳首饰,还是人,本宫看得准没错。”

    这句话绣竹却不敢接,毕竟公主曾被金寒时拒绝了,焉知会不会将脾气发在她身上。

    慧昌公主托着下巴深思,喃喃道:“绣竹,本宫想了许久,你说本宫无论身份还是样貌都是京中翘楚,谁能得本宫青睐岂不都要跪地谢恩才是?”

    “是,殿下美若仙姝,寻常人等根本配不上殿下。”

    慧昌公主点点头,“所以啊,你说那金寒时他一没有心上人,二又不是瞎子傻子,他为何要拒绝本宫?

    思来想去,本宫觉得他还是在意母妃皇兄他们,毕竟皇兄与宁王的关系不好,还曾牵连过他,否则他早就喜极而泣了,是不是?”

    绣竹想说,您就没想过金公子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您吗?

    可这话打死她她也不敢说。

    慧昌公主长吁短叹,仰天忧愁的道:“父皇还病着,听说整日都在发脾气,本宫这个时候也不敢去寻父皇赐婚。”

    绣竹静静听着,忽见有人进殿,瞳孔一缩,正欲开口,却被那人制止了。

    慧昌公主则盯着头顶的雕花梁木,叹声道:“母妃觉得这桩婚事不好,一定不肯帮本宫,皇兄也一样。

    绣竹,你说本宫该想个什么法子呢?反正本宫只瞧上金寒时了,旁人本宫谁都不会嫁。”

    “绣竹?”见绣竹迟迟未应声,慧昌公主又唤了一声,见她还不说话,不耐烦的起身道:“你个小蹄子,耳朵聋了怎么着……母妃!”

    慧昌公主如变戏法般脸色瞬间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方才不可一世的公主殿下此时却瑟瑟发抖,“母妃……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薛贵妃淡淡扫她一眼。

    薛贵妃对慧昌公主不似昭王那般严厉,是以她自小便顽劣的很,比皇子还要淘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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